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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当世还存在金缕玉衣,虽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但这也是从真正的玉衣身上分割下来的。”
“若是能获得另一半玉布,稍微加工拼成一件完整的玉衣,这足以让一家普通拍卖行晋升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大行!甚至是国际大行!”
“沈老板别犹豫啊!此物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这估计是华夏唯一一件了!”
三个专家一人一句如是说道。
“你们确定?”沈江年有些不知所措。
“就凭着上百块古和阗玉,此物就已价值不菲,其中每块单拎出来都是珍品,更别说被早已失传的汉代特有手工织法—回梭针法,缝合成玉衣,此物在年代,用料以及历史意义上都极其珍贵!”
赵雄兴奋道。
沈江年顿时态度转变,看到我面前空无一物,不由喊道:
“容姐,快给客人上茶!”
我闻言不由冷笑一声:“不必了,我没打算坐下去。”
说罢便收拾起桌上的玉布,而且是赤手空拳,动作十分粗糙,给人一种毫不在意此物的姿态。
众人见状也是有些傻眼,连嘴角都透露出心疼。
“陈先生这是何故?你难道不想卖此物?”沈江年有些慌了。
“你们既然说得这玩意那么宝贝,我还愁没市场?要卖也挑个好买家不是?挑个缺心眼的专门恶心自己?还要被讽刺我的东西是假的?”
我嘲笑道。
“这……”
众人哑口无言,显然他都猜到是沈江年特意请天眼大师来看那秦鼎一事。
沈江年嘴角抽搐,解释道:
“陈先生你误会了,我与傅大师是多年的好朋友,只是单纯请他来欣赏欣赏这难得一遇的珍宝。”
“是欣赏,还是鉴定,你自己心里有数。况且我手上的宝贝多不胜数,也就你会把那秦鼎当一回事,还有这玉布,简直只是我存货的一根牛毛,我何必非得卖了呢?”
我云淡风轻道。
众人闻言当即坐不住了,连金缕玉衣都视作牛毛,他们必定会猜想我有多恐怖的收藏实力。
“陈先生,买卖不成仁义在,这是我的名片,我是关中赵氏拍卖行的老板赵雄!请您笑纳!”
“我是文物局的叶宏明,非常希望能跟您这种有实力的年轻人结交!”
“我……”
众人纷纷朝我递上名片,但我压根没放眼里,阴阳怪气道:
“你们搞错了,论收藏论眼力,我哪里能跟沈老板比,你们不如多仰仗他老人家,呵呵。”
“这……”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了几分,都看着沈江年不知所措。
我可没打算给他们思考的时间,拿起锦盒便要离去,沈江年顿时站起了身,快步跑到我身前。
“陈先生,不至于吧?要不再聊聊?”他邀请道。
我冷哼一声,寻思这老家伙还在摆架子,不肯拉下脸。
“聊什么?这玉布实际上我有完整的两半,今天只是带其一来看看你的诚意,但现在还是免了,怕是两块带来了都能被你觉得是假的。”
此言一出,座上几人都犹如瞬间被惊雷灌顶,纷纷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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