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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除了我和玄清道长,就是胡为民和绣月了。如果玄清道长真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那我知道了又能怎样?
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心思,以后肯定不能同心同德,又怎么能做朋友?做家人?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玄清道长当着胡为民和绣月的面把话说清楚。如果他不说,那我以后也永远不想知道。
“伯公,胡为民是我大哥,绣月是我小妹。山桥无父无母,他们就是我的家人。如果伯公有什么话要说,还请当着他们的面说,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
玄清道长气的直“唉呀”:
“你爹一世精明,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木头桩子?”
我执拗道:
“还请伯公有话直说。”
玄清道长摆摆手:
“罢了罢了,我本来是想做件好事,没想到你这么啰嗦,看来这地魂锁我还是收回的好。”
玄清道长说着就要抬手,我知道他要收回地魂锁,连忙把他的胳膊压了下去:
“伯公,东西送都送了,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我只是想知道你送地魂锁给绣月的原因,可没说让你收回地魂锁。”
玄清道长眼睛一瞪,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一吹:
“怎么这样无赖?我自己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还用的着什么理由?”
我说:
“怎么不需要理由?这就好比你在大街上走着,突然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一个陌生人,难道别人不问问你为什么?”
玄清道长脸都气红了:
“你……你你……你……”
玄清道长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别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这边正要再说,结果绣月突然开口了:
“南大哥,你问问伯公地魂锁有什么作用,或许绣月知道伯公为什么把这东西给我。”
我说:
“这个不用问伯公,我自己就知道。地魂锁的每个小铜环里都有一个命魂,每个命魂都能释放出巨大的能量。这种能量不但可以保护佩戴它的人不受伤害,还可以根据佩戴它的人的心意,去做任何事。”
绣月听的目瞪口呆,都忘了自己刚才还在惨叫:
“这么……这么贵重的东西,伯公为什么送给我?”
我一拍大腿:
“是吧?正常人都会有这种疑问吧?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刚才问了伯公半天,他就是不肯说。”
玄清道长不用知道绣月在说什么,也能听懂我的意思,一张老脸又红了起来。
胡为民悄声问我:
“伯公该不会对绣月有什么想法吧?”
我一个没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伯公早就清心寡欲了,怎么可能对一个看都看不见的生魂有想法?”
这下,别说玄清道长红了脸,绣月的小脸也绯红一片:
“胡大哥糟践绣月也就罢了,怎么连伯公这样年纪的人也去调笑?”
玄清道长又不是聋子,他瞪着胡为民:
“瞎说,老道可是修行之人,大侄子不可无礼。”
胡为民这半天也听的闹心,干脆不管不顾地说:
“伯公想要小侄不胡说,您就自己给个痛快话,别让我们几个小辈在这瞎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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