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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月背对着我,声音又闷又低:
“看到了。”
绣月情绪还是不对,我一边问她怎么了,一边朝她走过去。
曲如屏问我和谁说话,胡为民上前一步给她解起来。
“绣月,怎么最近总是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
绣月见我靠近,飘忽着离我远了一点:
“我没事,南大哥不用管我。”
我又走进几步靠近绣月:
“怎么能不管?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绣月又飘忽着要离开,我有点不耐烦了,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点:
“你再飘可就下山了啊,你有话就说啊,闹什么性子?”
胡为民和曲如屏看我突然生气,都转头看我,绣月却突然哭了起来。
我慌了,我不会哄女孩子。而且我也没说啥啊,绣月怎么就哭了呢?
曲如屏皱着眉头走过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心想曲如屏是女人,说不定知道绣月的心思。
结果我刚要给曲如屏说绣月的不对劲,绣月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南大哥,这件事回头我自己给你说,你不要告诉她我怎样了。”
我嘴里呜呜着点头,绣月这才擦着眼泪放开了我。
其实曲如屏是看不见绣月的,她也不知道绣月刚才捂了我的嘴。但是我答应绣月不给曲如屏说,就只能再次把话题扯到悬崖下的祭祀上。
“曲娘娘,这悬崖下既然是祭祀的地方,皇上就不怕有忌讳吗?怎么还要把行宫盖在这里?”
曲如屏看我突然调转话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多聪明的,我只是一个眼神,她就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然后就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祭祀之地,向来是神圣的地方,哪有忌讳可说?”
我说:
“不对吧?我当时说悬崖下有问题,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可是皇上却很紧张,还让我们放下另一件事,先来处理悬崖这边的邪祟。”
曲如屏听到这里,突然就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那是皇上自己作恶多端,心虚害怕。”
我和胡为民互相对视一眼,同时问曲如屏:
“怎么说?”
曲如屏深吸一口气,慢慢将情绪调整下来后才说道:
“历来大禹国的先帝们,都是拿动物来祭祀山神。只有到了皇上这里,竟然拿活人祭祀。说什么这样才能感动山神,保护他能稳坐大禹国皇帝的宝座。”
胡为民咂舌:
“皇上在位有四十年了,春猎也进行了四十年。就是不知道他每年拿多少活人祭祀?又一共杀了多少人?”
曲如屏说:
“这个好算,他每年要取少男少女各两百人,活生生从悬崖上推下去。”
胡为民惊的眉毛都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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