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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瘫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干嚎着,几名医生想上前拉她们起来,却被她们一通乱抓乱挠,根本不敢靠边。
她们一边哭闹,一边还在偷眼看冯勾豪的反应,显然,她们心里还想着,冯勾豪会对她们生出一丝同情之心,给她们留点财产,让她们可以继续现下这种不劳而获,坐享富贵的生活。
可惜她们想错了。
冯勾豪在咽气的那一刻就已经在心里割断了和她们的亲情,现在虽然醒来,却已经和她们,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们还想纠缠,冯勾豪却根本不予理会,最后,二人被高院长叫来的保安硬架了出去。病房里安静下来,我挥手示意杨树跟我出去,给冯勾豪夫妇留一点独处的空间。
可我刚挪脚,就被冯勾豪叫住了:“谢谢你,谢谢你们为我和凝香所做的一切。”
我微笑着应道:“姐夫不必客气。”
“我还剩多少时间?”
我迟疑了一下,发现林凝香也一脸期盼的看着我,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最多一个对时,不能再久了,对不起……”
冯勾豪却笑了:“这是哪里话,能让我和凝香再聚,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
我没再说话,带着杨树出了病房,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高院长等人的“围追堵截”,在医院对面的宾馆住了下来,也没了出门的兴致,索性叫了些啤酒和海鲜,准备在房间里喝上一顿。
杨树虽然也有感于林凝香夫妇的遭遇,但显然对我下去之后的经历更感兴趣,缠着我问这问那,还把那块腰牌抢过去好一阵琢磨,看那好奇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也下去一趟试试。
我知道,必须得彻底打消他这个念头,要不然,没准哪天他脑子一抽筋,真钻下去了,老子还特么得拼上老命去捞他。
这次侥幸碰上了不得志的乔鲲鹏,才没大动干戈,现在想想其实挺后怕,若是换成其他的阴差,我疏忽之下暴露了生魂的身份,虽然也有把握带冯勾豪上来,但势必要跟阴差拼命,而在阴司挂了号之后,就要面对阴差的追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脑子飞转,板起脸对杨树道:“你知道为什么咱们整个行会,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姓氏,才懂这下地的手段么?”
杨树一脸的不以为然:“那还能为啥,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祖师爷偷着留了一手呗。”
我佯装恼怒:“胡说!你怎么能如此编排祖师爷,他老人家是那样的人么?”
杨树愕然,脸色也变得郑重起来。
但就在我以为他终于意识到此次谈话的严肃性时,他却用力点了点头:“是,肯定是!”
我顿时五内翻腾,逆血冲喉,连咽了几十上百口吐沫才勉强压住,没当场吐血。
“是什么是!你再对祖师爷不敬,回去罚跪!”
“行啊,要跪一起跪,你丫都忘了自己在祖师堂耍酒疯,哭师父、骂师祖,还往祖师像上泼了一坛子老酒,点名道姓说他们一个个都是老不休的事儿了吧?”
我顿时哑然。
挠了挠脑袋,我气急败坏的抬手作势要打:“有这事儿么?我咋不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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