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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音对容易突如其来的胡闹有些莫名其妙。
自从及冠以来,容易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雅、稳重、体贴下属的模样。
是慕容清音一直在努力引导他长成的样子。
可是少年忽然露出年少时撒娇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慕容清音一直死死将自己钉在护卫的定位上,所以对于容易的要求,没有任何质疑,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去猿鹤亭吧,让他们把酒宴摆在那里。”
容易揽着慕容清音的脖颈,将脸靠在他的肩窝,笑吟吟地说。
“是,属下等下去安排。”慕容清音的回答仍是尽职尽责。
容易叹了口气:“清音哥哥,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守规矩?”
人怎么可以讲规矩到这个地步。
人是活的啊,活人就该有七情六欲,就该会想入非非啊。
可他的清音哥哥,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活成这副清心寡欲、克己复礼的模样的?
入定的老僧都比他有情趣。
妈的!
他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扫兴的事情。
宁王府依水而建,景致基本依托自然景观,追求一个野趣。
王府内有大片水面,有水流沟通,从王府内可泛舟往丰京城最大的水域如意湖。
猿鹤亭就建在水面上,有石桥与岸边相连。
等到酒食布好,容易让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了慕容清音在身边。
“现在没有旁人,哥哥坐吧。”容易笑着说。
“属下谢王爷。”
慕容清音谢过坐下,想拿酒壶,却被容易先一步拿走,给慕容清音倒了杯酒:“清音哥哥,现在就我们两个,你先把你的礼收一收行不行?咱俩就和朋友一样,轻轻松松的喝顿酒,没那么多讲究。”
慕容清音下意识地想要说不合规矩。
可是看容易笑吟吟地模样,到底没忍心给他扫兴,拱了拱手:“好。”
慕容清音很少这样听劝,态度偶尔软一次,容易便开心的不得了。
少年的眼眸中闪着璀璨的星光,喜色溢于言表:“清音哥哥,我敬你一杯,谢谢哥哥这么多年一直陪着我。”
慕容清音笑了,端起酒杯和容易碰了碰,一饮而尽:“是属下该谢王爷体谅。”
其实容易可以留在上京城享受的,可是为了让他能照顾到父母,年少的王爷迁来丰京,陪他一住三年。
遇到这种主子,是他之幸。
“不谢来谢去的了。”容易看他又要和自己讲规矩了,给两人重新满上酒,岔开话题,“清音哥哥,过些日子,你陪我,咱俩到处去走走如何?”
“好,王爷想去哪里?”或许是因为只有他们两个,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慕容清音的态度难得温软。
“北上大漠,南下水乡,大夏山河秀美,我们都去逛一逛好不好?”
“好。”
“那,也不带太多人,就我们两个,方便。”容易一手托腮,笑着说。
“行,都听王爷的。”
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慕容清音其实对容易也很纵容。
两人就这样喝着酒,谈着心,似乎从未如此轻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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