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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问,无非是想离开。
泓渊只感觉眼眶酸涩得发疼,要仰面才能把眼泪逼回去,他冷漠地扯出自己的衣袖,任由她跌坐在脚下,“不过是手下败将,也值得你这般期待。”
禾锦又扑过去拽住他的衣摆,被拖得踉跄跪地,还不肯放手,连喊出的声音都带着嘶哑:“你把他怎么样了?”
泓渊冷笑了一声,连头都不愿回,“他伤我一条腿,我打断他全身经脉,将他关入地牢永无宁日,也不算太亏。”
禾锦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你抓住了他?”
泓渊怒极反笑,转身捏住她的下巴,狠声道:“我不但抓了他,还要毁了他,我要让他也尝尝被踩在脚底下的滋味。”
风绫高高在上太久了,得到的一切都太容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像极了禾锦。可是他又比禾锦明白得早,知道权势是种好东西,所以将它运用得淋漓尽致,而不是像禾锦这般肆意妄为。
禾锦彻底被抽走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这些日子下来她已经瘦得不像话,加上今日的脸色苍白,真的感觉一阵风都能让她倒下去。
“你是为他心疼,还是害怕没人能救你出去?”泓渊手指微微用力,强迫她抬头,唇边扬起一抹可怕的笑意,“你若说前者,我必将他杀之,你若说后者,取悦我便放你出去。”
他给的从来就不是选择,只是用另一种的方式嘲讽她罢了。禾锦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在眶中打转,纤细的肩膀不停抖动。
“或许在你心里,谁都不重要,你所谓的情深,也不过是你欺骗自己和欺骗别人的假象罢了。”
“泓渊。”禾锦嘴角咧开一抹笑,似嘲似讽,“你知道我有多护短,你若是我自己人,我必当竭尽全力护你周全,可你现在只是一个背叛我的人,不配我在意你。”
泓渊的眼神骤然一变,指下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颚,目光危险而可怖,“既然你咬定我是背叛者,那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惊天动地的戾气忽然就扑面而来,禾锦讥讽的笑意彻底凝固在嘴边。她被他一把抗在肩头,顿时天旋地转,狠狠扔到床榻之上。
泓渊步步紧逼,解开他身上的衣袍,一件一件地扔在脚下,动作缓慢而冗长。他爬上床榻,逼得她无路可退,像一只猎食的野豹,匍匐前行。
禾锦被他散发的威压逼得喘不过气,她咬牙狠狠一脚踹在他身上,妄想用这种可笑的方式逼退他。
泓渊一把抓住她的脚,顺势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拖到自己身下。
禾锦被深深的无力感包围,所有的挣扎在他面前都不过是小儿把戏。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抓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她没了挣扎的力气,像放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笑得有几分凄凉,“泓渊,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
“或许你说得对……”泓渊的目光空前冷漠,眼底仿佛有千里冰霜,寒风凛凛。他如同神一样掌控着她的一切,撕碎她身上本就轻薄的衣衫,露出她足以让人疯狂的雪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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