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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会结束后，大部分观众骂骂咧咧的离开。

“程妄都退圈了，还弹他的钢琴曲做什么！恶心死了。”

“听说他跟三个女人搞暧昧，这三首歌就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咦，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他本来就是砸钱被捧起来的，虽然那个裴景铄也不什么好东西，到这两人不相上下吧。”

“都是靠女人的软饭男。”

“之前他在医院里弹钢琴，那个声音难听的要死。”

“估计之前都是假弹，然后谎造了一个被绑架的戏码，坏了手，想想还真是可笑。”

程妄心口一震。

钟书意拉着他离开，演奏会外围有很多卖周边的，有很多钢琴家的磁带，曲谱，照片。

很多人都把程妄的周边买下来，丢在地上踩。

他们骂的越发难听了：“这么恶心的人不要来玷污钢琴。”

钟书意心中本就堆积着怒意，看到这种情况走上前就把那人狠狠推开。

她捡着地上属于程妄的周边和签名，小心翼翼的拍下上面的尘土。

“不准捡！”

有人上来直接抢走她怀里的东西，愤怒的丢在地上：“他的钢琴曲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钟书意再一次去捡，她眼眶发红，身体发颤，却还没有捡起来，就被男人一脚踩在手上。

咬牙切齿：“不！准！捡！”

钟书意痛的僵直在那里，程妄带上口罩，马上走上前推开男人，将钟书意扶起来。

钟书意推开程妄，去捡剩下的属于程妄的周边。

程妄跟上她：“钟书意，别捡了。”

程妄一把拉住她。

钟书意固执的甩开他的手，哪怕是被丢在垃圾桶里，只要上面有程妄的照片，有他的签名，她都要一起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