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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两位老人想要回女儿兰兰的遗物,走出餐厅门,大力早就借故跑掉了,这会儿应该是躲在角落里为兰兰抱不平呢吧。
蔡队正在一边看报告,看见了门口的两夫妻,于是径直走了过去,询问有什么能帮忙的。
得知是想要回死者的贴身衣物后,蔡队上前耐心的解释:“死者的遗物是死者留在现场的有力环境证据,后期我们如果想到了什么,还要在上面取证呢,你说是不是不能被你们带走呢?”
老人听了痛苦并无奈的站在原地,只好作罢。
“你们都回房休息吧,等案子破了,我们自然会将贴身衣物返还给两位。还有她的随身饰物。”
“随身饰物?什么随身饰物?兰兰很少佩戴首饰之类的,她戴那些金银的东西都过敏。难道是那块玉佩?”
听两位提起,蔡队从手机上翻出案件资料,找到法医报告里附带的那张照片。
“是这块玉佩吗?我们的法医在解剖尸体时发现的,兰兰一直握在手心里的。”
妈妈接过手机,视线太暗看不清,用手将照片放大,看着粘有血的玉佩,联想到被杀的兰兰,不禁激动万分。
“对,是这个玉佩,还是刘小阳给她买的,没想到这么久了她一直留在身旁。”爸爸在一旁捶打自己的头部,似乎想把自己打醒,又或者他不想再醒,想到自己的干涉竟给女儿带来如此不幸,他除了后悔还能怎样呢。
这个母亲口中的刘小阳,传真中有提过,就是兰兰的大学同学,两人感情特别好,后来毕业后兰兰在闫宁本地找了工作,刘小阳选择继续深造考研,也如愿考上了研究生,算下来今年他研究生已经毕业了。
会不会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刘小阳想起了曾经深爱的兰兰,意难平,于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搞一招玉石俱焚?
蔡队一门心思合计这个刘小阳,没注意什么时候赵军和大力从房间回来正好要找他研究案子。
“蔡队,你在这儿吖,看报告呢?”
“我正研究这个刘小阳呢,就是传真里提到的女死者的大学同学,据死者母亲说兰兰手里抓着的玉佩是刘小阳当年送的,会不会是兰兰给我们留下的提示呢?”
两人各自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大力先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觉得不会,你想啊,就那么一两分钟的事儿,她哪会儿找出他送的玉佩攥在手里告诉我们谁是凶手?
一来她伤到那份上,没时间体力也跟不上,二来凶手杀她老公时,看见了她给警方传递信息也不能坐视不管。再者说,有那个时间她用笔写字好不好呢,或用手指粘血,写下嫌疑人的名字,不是更直接嘛?”
你还别说,这大力别看平时不爱吱声,说起案子来头头是道儿,虽然十分钟考虑的东西被三句话击碎,但是蔡队还是得益于自己的队员。有如此给力的队友,的确是队长的一大幸事。
“那这个玉佩怎么解释呢,临死时攥在手里的东西,意义可见一斑。”
赵军终于等到发言机会了,撸胳膊挽袖子把话茬接了过来:“这人临死都容易想起对自己特别重要的人,大家都知道她心里最深处始终是爱而不得的刘小阳,那拿出他送的玉佩攥在手里,来世再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不是能解释通。”
“倒是能解释通,不过毕竟和老公都结婚了,整日把前男友送的定情信物放身上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那有啥吖,连夫妻之实都没有,还会在乎老婆心上有谁吗?”
“可也是,小康一定知道兰兰心里有谁,也知道她为啥半年都仍是处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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