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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厂的事情我没跟你说。”
池鲤心头涌上些怒气,有一种自己被人监视了的感觉,很冒犯。
“是我告诉他的。”池锦适时开口,脸色阴沉,对池鲤的担忧溢于言表。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池鲤压着心头怒意,有一种自己被束缚了手脚的感觉。
“这件事情牵连太大,你做到这里就够了,不能再继续下去。”宋砚站起来,严肃认真的看着池鲤。
池鲤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傻子吗?”
池鲤此刻只觉得宋砚多管闲事,生意上的事情也管到了自己的头上。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你报复赵德柱到这里就够了,剩下的事情你再参与,只会把你自己牵连进去。”
宋砚很急,他生怕池鲤卷入钢铁厂的是非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接受钢铁厂的主要原因。
“我知道,我自己的生意不用你来操心。”
池鲤心头的怒气冉冉升起,连带着之前宋砚背地里给服装厂拉生意的事情,一起愤怒。
宋砚此刻只觉得好心被辜负,同样来了火气。
“我不操心,谁能给你送消息,陈爷吗?他跟你说一句钢铁厂的事情了吗?”
宋砚没能忍住,语气重了不少。
“你也没有跟我多说一句啊!”池鲤直对着宋砚,眼眸之中的怒火毫不掩饰。
“我怎么知道你要对赵德柱下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没有和我商量一下。”宋砚此刻只觉得自己和池鲤之间相隔万里,二人之间似是又一层打不破的屏障。
“我都不跟我哥哥商量,凭什么要跟你商量。”池鲤言语冰冷,面对宋砚这份关心,池鲤只感觉到了冒犯。
宋砚被噎的死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池锦看着池鲤和宋砚吵起来,他整个人都愣住的。
明明是要谈事情,怎么就忽然之间吵起架来,况且人家宋砚事来帮忙的。
“小鲤,你跟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商量,你还有理是了是吧!”
池锦此刻只想赶紧平息她们之间的争吵,以前他一直都希望宋砚能离池鲤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但是这一次他又很庆幸宋砚的存在。
否则他根本打听不到半点消息,就连池鲤到底要做什么他都无从得知。
“我有分寸,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钢铁厂的事情我没有想要继续深挖,况且钢铁厂的低迷只是一时的,我买下钢铁厂的股份是想挣钱,不是为了卷进麻烦里。”
池鲤蹙着眉头,她总不能说,她是重生归来的,至多一年半的时间,国家会颁布新政策。
“现在钢铁厂就是一个大窟窿,这么多工人,你还要开工,光是这些工人的工资就不是一个小数字,你告诉我你要怎么赚钱,我知道你想报复赵德柱,但是你不能把自己也给赔进去。”
池锦并不心疼投入的这些钱,而是在生气池鲤犯傻。
为了报复赵德柱,不仅把自己的身家压上去,还弄出了其他的事情来。
“我没有把自己赔进去,你们觉得赵德柱配我用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多的钱去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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