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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弓腰,抽了那马一鞭,骏马弹射一般窜了出去,楚凤歌的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而他本人却稳稳当当骑在马上。
而后单手挽缰,狠狠向后一勒,骏马长嘶,前蹄腾空,人立起来,几乎遮住了太阳。
楚凤歌挺直了后脊,以一个漂亮的姿势固定在马背上,红衣飒飒,黑发扬起,还不忘回头去看苏遐州。
恣意风流是恣意风流,但这一番孔雀开屏简直没眼看!
秀完了骑术,他又小跑回苏遐州身边,睨了卢雪时一眼,讨夸道:“怎么样?”
苏遐州捂着脸道:“甚好甚好。”下次别秀了!
卢雪时却道:“在下并非不知骑马需得腰腹用力,只是苏高班初学,殿下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罢?”
楚凤歌看都不看他,傲然道:“所以你是想他磨破了尾椎,再磨破大腿么?”
卢雪时道:“就算如此,殿下也不能揠苗助长吧。”
楚凤歌索性不搭理卢雪时,转头对苏遐州道:“你收紧腰腹,松松挽着缰绳就是。”
那边卢雪时道:“苏高班,大腿夹紧,否则要掉下马的。”
“……”苏遐州道:“那个……”
两人一齐看他。
苏遐州一屁股坐在马背上,卸力道:“好累啊,哪一种我也学不会。”
他没撒谎,就这一会儿,腰酸背疼,大腿发抖,还不如牺牲一下磨破的尾椎。
卢雪时客客气气道:“是我们急进了,骑术非一日之功,苏高班一日一日练过去,总会有起色的。”
楚凤歌却道:“你过来。”
苏遐州:“啊?”
见他怔怔的,不明白自己的意图,楚凤歌索性驱马与苏遐州并辔而行。
也未见他怎么动作,苏遐州只觉得背后一沉,楚凤歌已经轻轻巧巧落在他背后,替他挽住了缰绳。
他歪着头道:“先生,行行好,挪挪脚,给我个位置踩。”
苏遐州慌忙去看卢雪时,就见对方已经慢悠悠地驾马离开了。
他小声埋怨道:“你就非得当着小卢大人这样么?”
楚凤歌无辜道:“我怎么样?”
怎么样……苏遐州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儿来形容,反倒是腰又被揽住了。
楚凤歌将他往上托了托,凑在他耳边道:“别听卢雪时的,按我的练,不然你可就没一块好肉了。”
苏遐州面无表情地打了他缠在腰间的手一下,道:“你这样我这么练?”
楚凤歌笑嘻嘻道:“先生方才不是说累了么?我撑你一会儿,我不嫌累。”
……行吧,啥都是你有理!
好在河阳离临淄也已经不太远了,行了一日,晚间歇息一宿,翌日一早就能到。
此行最大的凶险终于近在眼前。
楚凤歌和苏遐州没再分开睡,白日里人多眼杂,有什么谋划安排都不方便说,只能晚间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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