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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红褪却,翠色渐浓,不知不觉便入了夏。
“知了,知了,知————”
午后的翠微居大门外,一青一蓝,两个脸嫩的小奴正手拿着竹竿捕网,仰着头去粘枝头聒噪不安的鸣蝉。
但蝉飞得高,树荫又浓,因此两人忙活了半晌,热出了一身汗,也不过才捕到了几只伶仃瘦弱的老蝉,连腰间竹笼的底都还没铺满。
“呼!舟儿哥哥,太热了,咱们歇一会儿吧。”穿着青色衫子,看起来略小些的小奴忽然将手里的竹竿往地上一撂,泄气似地瘫坐在地上,扯着袖子不停给自己扇风。
“别躲懒,一会儿叫观岑哥哥他们瞧见了,又要骂你了。”那被叫舟儿哥哥的小奴同样也被热得满脸通红,但却只是扯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便继续抬头去寻枝叶间震耳欲聋的知了。
“骂便骂吧,横竖我是热得没力气了。”那小奴把两条腿往地上一蹬,粗声粗气地埋怨道。
“这么热的天,他们这些一等奴人就可以在郎君屋子里蹭着冰鉴午歇,再不济也能待在屋子里不受日晒,偏生让我们在这大日头底下抓知了,晒得个半死,合着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舟儿听着他话里话外半点不知道忌讳,不由得狠狠拧了下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口呵斥道:“入府半年了,你怎么越发没规矩了,张口便是‘死’‘活’‘命’的,要是让夫郎听见,少不得要狠狠打你一顿板子。”
见那小奴面上仍有不服,舟儿继续开口道:“再说了,我们入府才多久,这些洒扫跑腿,抓虫传话的事不正该我们这些粗使奴人做吗?怎么就要了你的命了?”
那小奴被他这样毫不留情地一通训斥,顿时也来了脾气,噌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阴阳怪气道:“我不过就抱怨了一句,你倒是有十句大道理来训我。”
“本就是观岑他们仗着郎君喜欢,欺下瞒上,这几日除了吃饭睡觉,我被支使得没有一刻可以歇息的,被欺负成这样,连说都不能说了吗?”
“你喜欢捧他们的臭脚,你自捧去,我可不愿这样忍气吞声的,今天就是闹到郎君面前,也是他们没理。”
舟儿没料到他反应竟然这样大,大有闹开了去的架势,脸色一变,忙压低了声音,去扯他的袖子,“你嚷什么!要是真吵醒了郎君,可有你好果子吃。”
“怕什么,横竖都是观岑他们没理,要是真吵醒了郎君,倒正好让郎君来替我们评评理,看看他们是怎么欺负人的。”谁知那小奴听了这话,不但不惧,反而还插着腰越发来劲儿。
听见他这话,舟儿恨不得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可就在这时,两人身后却蓦地响起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好你个六儿,死小子,你要找谁评理!”
正绊着嘴的二人闻言,顿时心下一惊,慌忙转头看去,只见大门处门扉半开,一道碧色的身影正双手叉腰,朝着他们怒目而视,那横眉冷对的模样,除了观岑还能是谁。
翠微居内,长孙砚拧着眉头本就睡得不安稳,偏偏半梦半醒之间还听见阵阵嘈杂之声,像是有人正扯着嗓子吵架,那声音时远时近,扰得他眉心直跳。
朦朦胧胧之间,他蹙着眉醒了过来,望着角落里散发着丝丝寒气的冰鉴,凝神听了片刻,这才确定了声音确实是从自己院子里传来的。
“观岑,观澜,外面怎么了?”确认了确实是有人在争吵,长孙砚下意识呼唤观岑询问情况。
但等了片刻,不仅没听到观岑观澜的回应,屋子外的争吵声还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长孙砚不由得叹了口气,扶着被人吵醒后隐隐作痛的额角,趿拉着鞋出了房门查看情况。
院门外,翠微居的一众奴人已围成了一团,正手忙脚乱地想要将里面缠斗在一起的二人分开。
观岑头发散了大半,衣裳也被扯歪了,看着颇有些狼狈,但手上却毫不留情,狠狠一巴掌呼在六儿红肿的半张脸上,语气愤愤道:“死小子,反了天了你,你观岑哥哥和人打架的时候,你还在你爹怀里吃奶呢!”
六儿今年不过才十二岁,比观岑矮了一个头,但打起架来却丝毫不怵,硬生生挨了观岑这一巴掌也不吭声,而是照着观岑的胳膊就来了一口。
夏衫轻薄,他又下了死劲,观岑一时不察,被他咬住了,顿时疼得尖叫一声,连扇了他几巴掌,又去掐他的下颌,才迫使他松开了牙齿。
“你凭什么欺负人!这么热的天气让我在大日头底下晒着!自己倒是睡得舒服!”被人擒住了下巴,六儿却也没有放弃抵抗,而是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叫嚷道。
“观岑哥哥,好好说,别动手啊。”
“六儿,你要造反吗?还敢咬人!”
“你们都小声点,一会儿把郎君吵醒了。”
观岑和六儿两人谁也不让着谁,围观的众奴人只能你一言我一语地出声劝和,谁都没有注意到走到众人身后的长孙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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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闹什么呢?”长孙砚瞧着眼前围坐一团的奴人,闭了闭眼,语气无奈道。
众人闻言一惊,忙转身看去,见是神色难看的长孙砚,顿时一惊,慌慌张张跪了一地,露出了被围在最里面的观岑和六儿两人。
正纠缠不清的两人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情不愿地撒开了手,也跪了下去。
“所以谁来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引得你们在这里上演全武行?”瞧着衣衫凌乱,鼻青脸肿的两人,长孙砚顿时沉下了脸,冷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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