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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长孙砚的哀求起了作用,林惜虽依旧没有清醒,但到底还是松了牙关,由着长孙砚给她喂了汤药。
日升日落,一直到了第三日,昏迷了许久的林惜才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那是一个晚霞漫天的黄昏,林惜一睁开眼便瞧见了伏靠在床榻边的长孙砚,斜阳余晖透过窗棂,跃进屋里,将伏在床榻边的长孙砚笼罩其中,为他披上了一层暖黄的纱衣,看得林惜一阵恍惚。
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但从后脊处时不时传来的阵痛来看,应当也没过去几天,可不过才短短几天的时间,眼前的长孙砚却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变故一般,消瘦憔悴了许多。
他侧伏在床榻边,紧闭着双眼,一头乌发披散着,半张脸都陷入了被子里,好不容易养了些肉的脸如今瘦了一圈,脸颊微微凹陷着,纤长的睫羽也盖不住眼下淡淡的青黑。
或许是因在屋中,无心装扮,因此他只穿了一颜色浅淡的家常衣裳,如今趴伏在床边,竟是能隐隐瞧见宽松衣裳下微微耸起的蝶骨,其瘦骨伶仃可见一斑,看得林惜不由得一阵心酸。
看着他不甚安稳的睡颜,林惜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抚平紧蹙着的眉头,但才刚刚动了动手指,便瞧见长孙砚仿佛心有灵犀般,身子一颤,缓缓睁开了眼。
“怎么才几日不见,润石便‘为伊消得人憔悴’了?”林惜伸手,轻轻抚上长孙砚消瘦了不少的脸。
或许是屋子里的光线太温暖,又或许是林惜的声音太轻柔,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含着笑意的脸,长孙砚竟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眼前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林惜看着他呆呆地凝视了自己半晌,却半天没有反应,忍不住拿指腹在他腮上摩挲了一下后,笑着又问了一句,“怎么,瞧见未来妻主醒了,欢喜傻了不成?”
他才像是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呜咽一声,猛地扑上去抱住了林惜,“怜青!怜青!你终于醒了!呜呜呜,我还以为,还以为……”
在外人面前的长孙砚,一向是清冷疏离,不染俗尘的模样,何曾有过这样毫不顾忌,哭得宛如一个拿回了失而复得宝物的孩童那般狼狈的模样。
感受到胸前迅速洇开的温热湿意,林惜心中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伸手抚上了这人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语气里带着笑意,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安慰着他。
“我醒了,我醒了,放心吧,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这条命硬着呢,阎王爷还不想收呢。”
长孙砚没有言语,只是一味抱着人痛哭,直到半晌过后,听见他惊天动地哭声的一众奴人手忙脚乱地跑进来,才终于将哭得近乎抽搐的他从林惜身上扶了起来。
“郎君,林大人醒了是好事,怎么还哭得这样伤心呢。”
“快去禀告家主和夫郎,就说林大人醒了。”
“拿着府里的牌子去宫里,张请太医再来替林大人诊治。”
观岑二人见一众奴人都围在屋子里,忙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将人都支使开,这才扶着长孙砚坐下,又取了水和帕子替他梳洗一番,这才互相对视一眼,默默退下,留长孙砚二人单独说话。
经过这一番折腾,刚刚两人之间那仿佛生离死别的氛围顿时便被冲淡了不少,只是长孙砚的眼眶仍是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一双眼睛更是仿佛长在了林惜身上一般,舍不得离开分毫。
“怎么了,几日未见,难不成润石不认得我了?”似是受不了这样沉闷的氛围,林惜噙了笑开口打趣道。
“对不起。”可长孙砚却并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而是哑着嗓子艰难开口,眼中的泪又有泛滥的趋势。
“对不起什么?”见他这副自责不已的模样,林惜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来,神情也逐渐变得认真。
“若不是我疏忽大意,你就……”长孙砚闭了闭眼,脸上满是懊悔自责之色,但话才说到一半,却被林惜打断了。
“若是那日被挟持的是我,你会来救我吗?”林惜没有说些冠冕堂皇的安慰之语,而是开口反问道。
“我自然会救你!”长孙砚怔了一下,随即便脱口而出道。
“为何呢?”听见他的回答,林惜眉眼柔和了许多,继续发问道。
“为何……”
似是被林惜问住了,长孙砚顿了一下,没有立刻给出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是因为两人定亲了吗?还是因为他心悦林惜?好像哪一个都可以作为理由,可哪一个却又都不是完美的答案。
见长孙砚没有第一时间答上来,林惜却忽然笑了出来,“这便是我的回答。”
“什么?”长孙砚一时没理解林惜话中的含义,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她。
“在听到你被挟持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要救你,而不是为何要救你。”林惜定定望向长孙砚,一双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之色。
“我想救你,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无论让我选择多少次,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跳上那辆马车,而不是瞻前顾后,权衡利弊。”
“所以不要同我说对不起。”林惜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握住了长孙砚垂在身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为此,我心甘情愿并甘之如饴。”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林惜缓缓收紧指尖,将自己的心意传递过去。
两人曾互通过数十封书信,林惜这人也向来是个不害臊的,在信中光是对他的亲昵称呼便不下十来种,更别说那些叫人瞧上一眼便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绵绵情话了。
可现下长孙砚听着这人无比郑重地说出那句“心甘情愿并甘之如饴”时,忽然便觉得那些写在纸上的情话也不过如此。
他像是被眼前这眼角眉梢俱是笑意的人蛊惑了一般,忍不住也弯着尚还红肿的眼角笑了起来,用力回握住了掌心温暖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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