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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还不待郦帝点头,一身明黄色锦袍,姿容俊美,气度儒雅的高挑女子便出现在了殿门外。
“儿臣见过母皇!”
“长磬啊,进来吧。”
郦帝瞧着自家这个一向病弱的长女难得像今日这般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原本心头浮起的一丝因着她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的不悦顿时便消散了,点头示意她进来。
“你这会儿进宫做什么?”郦帝一边叫人替万俟长磬看座,一边随意开口问道。
“母皇大喜!”长孙长磬素来端庄沉稳,甚少有这样喜形于色的时候,张口就来的道喜声更是顿时便勾起了郦帝的好奇心。
“喜从何来?”
“母皇,今日儿臣后院中,正君与侧夫陈氏双双被诊出喜脉,俱已两月有余!”
……
随着皇太女去往凤君宫里报喜的路上,林惜脸上含笑,语气真诚地向万俟长磬说着贺喜之辞。
“太女福泽深厚,如今身子康健,后继有人,乃是社稷之福,国邦之运。”
万俟长磬年过而立,性子平和,举止端方,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个儒雅柔和的笑来,态度亲切地道。
“多亏林大人赠药,如今我感觉身子不较往日沉重,轻快了不少,本以为已是上天庇佑,没曾想竟还能有这意外之喜,怜青如此大恩,孤当真是不知该如何回报。”
听着她对自己称呼的转变,林惜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面上却只是神色淡然道。
“殿下身子康健,乃是社稷之福,臣不敢居功,至于那药,臣也是偶然得来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就是殿下的东西,又何谈‘赠’之一字呢?”
她语气平常,好似只是在同万俟长磬闲谈,但万俟长磬却听懂了她话里的深意,先是怔了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态度自然道:“那便借怜青吉言了。”
回府的马车上,林惜一把将瞠目结舌的长孙砚搂进怀里,生怕这人又发火不理自己。
长孙砚怔愣了半晌,才勉强理清了脑中纷乱的思绪,本该为这人的心思深沉而感到后怕的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发火,而是盯着林惜看了半晌,而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你当真不能人道了?”
林惜紧张了半天,本以为这人定然会兴师问罪,因此听到长孙砚开口的那一瞬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口下意识便是服软。
“我保证再也不瞒着你……嗯?”
“我能不能人道,润石不是最清楚吗?看来还是为妻昨夜不够卖力,才让夫郎有此一问啊——”
“你说话就说话,把脸凑过来做什……唔!”
马车外,淮云听着车内渐起的暧昧之声,不由得啧了啧舌,默默将车速放缓了些。
看来来年开春之时,自家老爹同她说过的那家郎君可以见上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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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西北的冬夜,风冷得似要往人骨头缝里钻。
霜夜沉沉,四下无依的破旧驿栈孤零零地立在荒野中瑟瑟发抖,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凌冽的北风掀翻屋脊,轰然倒塌。
陈旧的房间中,缺了一角的几案之上,一点残灯如豆,照亮了案上被朱砂细细标记勾画了的舆图及案前两道神色冷肃的人影。
两人身材高大,呼吸沉稳,虽在昏黄的灯火下,不大瞧得清楚其容貌,但就凭着二人即使身着厚重的棉袍也丝毫不显臃肿的挺拔身姿,便能让人一瞧便知晓这二人定然是身手不凡。
即使被临时修葺过,但却仍四面漏风的屋子里忽然卷过一阵穿堂风,本就微弱的油灯被这风一吹,顿时便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要被无尽黑暗吞噬。
见此情状,两道人影中身量略低些的女子忙伸出双手拢在了油灯之上,待到左右跻斜的灯火终于安稳下来后,她才长呼出一口气,看向了身边的另一道人影。
“大人,李阙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被她唤作大人的女子闻言,一双凤眸闪过一丝冷凝之色,点了点头,沉声应了一句,随后便拿过一边煨在即将燃尽的炭火之上的笔砚,执笔将舆图之上的某处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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