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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Saber?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喀琉斯一愣,然后表情变得厌恶起来,“你该不会投降了吧。”
“投降,呵喂,你怎么就不能说的好听一点呢?我们只是暂时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啊。”
“说的那么好听,”阿喀琉斯从战车上跳了下来——城堡里空间太过狭窄,战车根本没法灵活行动,反而会因为体积过大而变成一个活靶子,“现在就让我先清理一下门户吧。”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小莫拖着【灿烂辉耀的王剑】,带着猩红色的闪电一路杀向阿喀琉斯。
大战,一触即发。
“Rider那边已经开始了,那么就请Lancer你守护好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就算我们全部失踪,圣杯也被带走,也不要管,就在这里守卫即可。”考列斯对着大公说道,不过这并不是他的安排,而是洛一方的,至于洛一方本人,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么,你们也去战场上寻求战机吧,这里就交给我了。”大公走到一旁的王座上坐下,闭上双目开始养神。
考列斯转头对戈尔德说道,“戈尔德叔叔,那么敌方的Lancer就拜托你和Saber去抵御了。”
戈尔德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带着飞哥离去。
大厅里就只剩下了他和弗兰肯斯坦两个人,考列斯对着弗兰肯斯坦苦笑一声,“Berserker啊,真是抱歉,因为那位大人的安排,我们可能要先躲在暗处,暂时不能出战。”
“啊嗯嗯。”弗兰肯斯坦倒是没有表现出狂躁,和她Berserker的身份有些不符合。
大厅这边的人员安排已经接近尾声,菲奥雷那边的Archer和Caster应该还处于观望状态,毕竟对方虽然缺少了Saber和Berserker两名英灵,自己这边占有数量优势,可他们也都知道,质量上的差距有时候不是数量能够弥补的。
至于身为Rider的阿福和他的御主洛一方,早就来到了下方的人造人培养室,这里大部分的人造人已经被撤走,只留下了一个很特殊的家伙。
“一个有自主意识的家伙,很有趣,不是么。”洛一方来到了这名本来应该叫做“齐格”的人造人的面前,看着他紧闭的双眼。
“啊啊啊,Master啊,为什么就只有这一个家伙留在这里啊?”阿福抱着自己的【碰者即摔】,好奇地问。
洛一方打了个响指,一把散发着诡异阴寒气息的长剑从王之财宝中缓缓地飘了出来,那把剑的剑身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只是看一眼,仿佛就会被吸走灵魂,剑身与剑柄的连接处雕饰着一个大大的羊头恶魔,那空洞的双瞳燃烧着蓝色的烈焰,在光线很暗的地下室里,就像是幽冥的微光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就连处于理性蒸发状态下,本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阿福也感觉浑身一寒,仿佛堕入冰窖,有好似落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Master……这,这是什么……”阿福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被吓得。
“一把剑而已。”
什么叫一把剑而已啊!这把剑到底是屠戮过多少生灵啊!这上面的怨气和死气简直可以瞬间吞没一座城市!
阿福咽了口口水,颤巍巍地问,“这把剑到底……杀过多少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杀过多少?”洛一方诡异一笑,“你应该问,这把剑吞噬过多少。”
吞噬?!阿福貌似想到了什么,连忙往后退了十几步,“它能吞噬灵魂?!”
也不怪阿福这么慌,因为他们从者本就是以灵体现世,本质上和灵魂差别不大,这把剑要是真能吞噬灵魂,那也能轻易地吞噬他们。
“到底是百万?还是千万?”洛一方神神叨叨地提起长剑,剑尖对准玻璃制成的培养槽,那剑尖触碰的位置,一瞬间就凝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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