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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李允琛,孟遇安才算是真正开始在扬州安定下来。
城南骠骑将军府尘封半载,如今重新有人入主。孟遇安曾在这里主事过一段时间,留在府内看宅护院的家人对她都很熟悉,乔迁入府进行得很是顺利。
陆家在建业的人几乎都走空了,只有陆煜和陆幼薇还在。原丞相府不能无人打理,陆煜承担起了这个责任;陆幼薇脱离宫廷樊笼,自然是想和孟遇安在一起的,便与她同住将军府中。
还有顾修之,也一直没有回庐江郡去。关于他,孟遇安仍然有很多疑问:
“虽然你不是用朝廷虎符调来的京口军队,但你一个人的号召力就能这么大,让近万人听你的话?”
顾修之犹然而笑:“倒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号召力,这其中也有你的号召力呢。”
孟遇安更迷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修之道:“天下苦世家久矣,尤其像庐江顾氏这样不入朝堂、一心从农从商的世家,更是对其部曲佃客极尽盘剥。你去年揭开了顾家老底,还了数千人自由,你的好处大家都记在心里。”
“这也奇了,我明明是暗访,大家怎么知道是我呢?”孟遇安问道。
顾修之以手抚额,故弄玄虚一番,眼带笑意看着孟遇安:
“你暗访,谁还没长了张嘴呢?”
孟遇安哑然失笑:“原来是你替我歌功颂德来着?”
“正是在下,”顾修之笑道,“好人好事理当传遍十里八乡,也能给世人树立个行善的楷模,于民风大大有益呢。”
孟遇安与他说笑一回,又担心起来:
“你这几个月四处奔波,顾家主君真就不管你吗?顾家的正经公子也没你这么潇洒吧!”
顾修之满不在乎:“害!不瞒你说,天威降责没多久,我偷账本的事就东窗事发了。不过好在我机灵,在他们抓我之前就逃出来了,要不然也得像顾四一样断条腿了。”
他眼珠一转,又笑道:“估计不止一条,只怕要断两条腿呢!”
这样山穷水尽的处境被他说得不痛不痒,连孟遇安这样看得开的人都不禁感叹起来:
“你还真是心态好啊,这一遭属实是把身家性命都赌上了。你就不为自己以后做些考虑吗?”
顾修之微笑道:“我这不是已经考虑好了吗。”
说完这句话,他就一直静静看着孟遇安笑。
“这么说,你是破釜沉舟跟定我了?”孟遇安玩味笑道。
顾修之撩一指额前碎发,故作无辜状:“在庐江郡我就对你说过,‘我卖主求荣,你得对我负责’,现在不会想赖账吧?”
孟遇安拍拍他的肩膀:“当然不会了。你为了我,弄得自己无家可归,我负你一辈子的责。从此你就住在骠骑将军府吧,我给你个职位,也让你领一份俸禄,毕竟重建扬州也需要人手。”
顾修之向孟遇安微微颔首致谢,复又抬头道:
“那我先多谢你‘收留’我。不过话可说好了,我也不全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整个庐江的百姓,为了像我一样在底层的姐妹兄弟。”
孟遇安开玩笑道:“好了好了,知道您是大侠,有一副济世的菩萨心肠。”
“打住打住,可别再捧了。”顾修之正笑着,忽又起了忧虑,“话说回来,你放了太子去襄阳,就不怕他将来报复你吗?”
孟遇安平淡道:“总不能杀了他,或者扣押他,那我不就成了董卓了吗?何况,令昌是最忠于太子的人,我不想和他反目。”
听孟遇安提起贺令昌,顾修之的神情开始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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