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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春脸上露出尴尬,但也肉眼可见放松不少。
然而她放松的太早了。
昨晚她高热不退晕迷糊了,曲莲做什么都没感觉,今日是清醒的状态下,当曲莲轻手轻脚掀开纱布,挑开上面敷的草药,夏冬春痛苦地皱起眉,嘴里不停低喊:
“痛痛痛痛。。。。。”
一张还算美艳的脸,皱成了小苦瓜。
曲莲淡定道:“竟然恢复了痛觉,是好事。”
夏冬春一张脸揪成一团,纤长手指揪住床单:“呜呜呜你轻、轻点!救命啊杀人了!”
不明所以的还以为在进行什么惨无人道的行为。
“够轻了,夏常在,你且忍忍。”曲莲淡声安抚伤者,手上动作麻利地给夏冬春换好了药,重新用干净的纱布包裹住她的伤处。
一丈红几乎把夏冬春屁股打成烂泥,惨烈,实在是惨烈。
曲莲眉头亦是微微皱起,感觉自己臀部都有些幻痛了。
等换好了药,夏冬春已是出了一身冷汗,就连头发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若不是曲莲眼疾手快给她塞了一块布咬着,只怕舌头都给她咬出血。
夏冬春对华妃的恨意,又上了一层巅峰,她泪眼朦胧的呜呜哭泣着,恨恨的喃喃道:“华妃。。。。。我要杀了华妃。。。。”
曲莲没有对她冷嘲热讽,有恨意是好事,能增加活着的欲望,不至于因为换药太痛苦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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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洗个头?”
曲莲弯腰掀开夏冬春额前的发,温声问她。
对于病人她一向是比较友好的,只要夏冬春不作妖,她不介意做一个温柔的大夫。
夏冬春神色恍惚,骤然听见曲莲温柔的问话,她抬眸看着曲莲清秀恬静的脸,忽然觉得委屈得不行,咬了咬唇角说:
“要。”
曲莲嗯了一声,去打了一桶井水来,用肥皂团在夏冬春头发上揉开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头皮上轻轻按揉。
夏冬春伸手眷恋地摸了摸曲莲的手背,哽咽一声,说道:
“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你对我最好,你放心,我会和我阿玛说,叫他给你多打点钱的。”
她不知道用什么能留住身后这个时凶时好的宫女,想到对方爱钱,便想着用钱拉拢她的心。
“记得我的好就行。”
曲莲微微勾唇,她感受到夏冬春软化的态度,没想到这个死在第二级的炮灰,虽然又蠢又嚣张,却和安陵容一样好拉拢。
二人都有拉拢对方的心,一时间气氛和谐下来。
给夏冬春洗完头,曲莲将一块干燥的毛巾放到她头上,“自己绞干了,太阳出来我带你去晒一晒。”
成日待在阴冷的屋子里,对伤口恢复没有好处。
夏冬春懵了一下,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自己绞过头发,但是她可不敢也没有本事唤曲莲干活,只得趴在床上,微微撑起上半身,生疏又艰难地自己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曲莲端着脏水出去,随便泼在一个角落,将桶放回客厅,她则拿着剩下的肉包子去寻找芳贵人。
冷宫西配殿,芳贵人正在艰难进食。
她瞪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冷硬的馊馒头还有泔水一样的蔬菜粥,艰难选择了馒头,咬一口,牙齿都几乎要崩掉,好不容易咬下来一点点,她抿着嘴慢慢咀嚼,眼神里都是痛苦。
她没有好娘家撑腰,进了冷宫娘家没有管过她,在冷宫算是举步维艰。
后面疯了,或许便是在冷宫遭受了虐待的缘故。
曲莲迈步进来,和芳贵人打了个照面便问:
“你想不想重获宠爱,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这句话堪称恶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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