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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晏雎和时星河远远就看见陆惊寒、薛沐烟、巫梦桃、叶星言和段恺锋五个人,跟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面朝同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白晏雎心中警铃大作,停下脚步,怎么也迈不出脚步。
时星河不明所以,回头看看大师兄,又看看前面五个人,纳闷道:“大师兄,怎么了?”
白晏雎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说多半又是小师妹又又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有点不想过去。
时星河看大师兄不为所动,忍不住催促道:“大师兄,咱们去看看吧,说不定是发现了什么宝贝呢!”
白晏雎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四师弟啊四师弟,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两人走到近前,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看到温酒、虞锦年带着妙音门两位修士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姿之豪迈,堪比凡间酒楼的醉汉。
时星河顿时石化,嘴巴张得老大,能塞进去一颗鸡蛋,活像被人点了穴道。
出身于皇家,从小到大的教养使他打死都想不到有人能够当街睡觉的,更何况这人是自己的小师妹!救命!
白晏雎见状,无奈地闭上眼睛,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叶星言看到白晏雎和时星河,看到连时星河都是这样的反应,顿时平衡许多,强忍住笑意,打招呼道:“你们也来了啊!”
白晏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时星河回过神来,看看温酒,又看看叶星言,结结巴巴地问道:“这……他们……这是在干嘛?”
巫梦桃笑嘻嘻地说:“你没看错,他们就是在睡觉!”
时星河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顿时哭笑不得:“这成何体统!”
段恺锋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可不是嘛,这绝佳的一幕看不到的话,可就亏大了!”
白晏雎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边走边说:“太离谱了。我得去叫醒她们!”
温酒悠悠转醒,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周围是陌生的环境。她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才记起自己因为过度使用法力,导致经脉受损,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她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被一群人围观,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古怪的笑容。
仔细一看,都是自己的熟人呢。
温酒顿时感到一阵疑惑,弱弱地举起手问道:“你们……也想睡觉吗?我就这一张床,不可能借给你们!”
时星河差点被这句话给气笑了,没好气地说:“小师妹,你还有心思睡觉?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温酒一脸茫然地摇摇头,问道:“什么情况?”
“……”时星河一时也没想好怎么接话。
围观的几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声在秘境中回荡,经久不息。
玄天宗的师兄妹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还是少了个人。
“顾瑾川呢?”时星河和温酒异口同声。
两边人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迷茫。
“他没跟你们在一起?”白晏雎微微皱眉,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温酒摇摇头,看了一眼虞锦年和妙音门的两位修士,确认道:“没有,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们也一直在一起,没见过三师兄。”时星河肯定地说。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白晏雎和温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顾瑾川,独自流浪了!
“噗嗤!”叶星言没忍住,笑出声来。
“咳咳……”巫梦桃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戳人家的痛处。叶星言便带着巫梦桃告辞了。
陆惊寒刚才已经被薛沐烟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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