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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燕这几个月一直在王家,没有跟姐妹们一起念书,王家也有西席,请的先生比姜家的要有名气。小姐妹们很好奇。
“这几个月,我多是在学《诗》,《礼》只学到《冠义》。”姜慕燕很开心能跟姐妹们探讨学问,“大姐、二姐、五妹,你们呢?”
姜慕容满是羡慕,“我不及三妹,才读到《儒行》。”
“我刚读到《杂记》,实在背不过。”姜慕筝的声音里含着恐惧,姜留觉得二姐虽然怯生生的,但声音清脆,很悦耳。
姜慕锦长吁短叹,“我的《曲礼》还没背完呢,还是三姐厉害。”
背?姜留低头看着桌上厚厚的书,忽然生出要大事不妙的感觉。
还不等她问,姜家的女西席孔夫人便到了。这位孔夫人衣着简朴,面容严肃,若是换个装扮,跟姜留学校里那位号称“三杀”的思政课的老师一样一样的。姜留看着她,感到阵阵杀气。
啥是三杀?那是大学里最恐怖的存在:出试卷时追求难题杀死人的独孤求败;监考时令考生闻风丧胆的四大名捕;判卷时毫不留情杀倒半个班的灭绝师太!
孔夫人来了后,小姐妹们立刻禁声,屈膝行礼,姜留也慢吞吞的站起来行礼。
孔夫人严厉的目光落在姜留身上,缓缓道,“姑娘们请起。”
姜留缓缓起来时,发现孔夫人正盯着她,吓得她一阵手脚发麻。
孔夫人端详姜留片刻,便道,“六姑娘初入滴翠堂,有几句话还请姑娘记在心上。”
入学第一件事——思想教育,姜留缓缓点头。
孔夫人便道,“一曰勤,早晚向学,一日不可懈怠;二曰谨,学问容不得一点马虎;三曰……“
听孔夫人训完,姜留躬身,“是。”
孔夫人很是满意地点头,“六姑娘今日初学,先跟我读《曲礼》前四句。”
姜留点头,慢吞吞地跟着孔夫人读了两行字后,孔夫人便教她握笔,临摹字帖。
待姜留能握住笔了,孔夫人便转去检查姜慕容四人的学业。待到姜慕燕时,姜留明显听出孔夫人的语气柔和了些,“三姑娘近日都读了什么书?”
待听姜慕燕讲了读什么书后,孔夫人甚是满意,又让姜慕燕默诵《冠义》。
“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
听着学霸小姐姐字正腔圆地背诵古文,握着毛笔画了一条毛毛虫的姜留,觉得压力山大。
姜留画了一张纸的横竖毛毛虫后,回到西院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她没想到握毛笔写字比连走路还累。
她被抱回西院哆哆嗦嗦地喝了几口水,书秋便兴高采烈地凑到她身边,“姑娘,凌少爷把三少爷揍趴下了!”
姜慕燕听了眼睛一亮,姜留立刻来了精神,“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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