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偶尔会有一缕低垂的发丝掠过眼前——那是他护额一侧的黑色头发落了下来,因为鼬低头的弧度而在眼前反复荡着。街道一侧,甜食店褪了色的招牌悬挂在屋外,几名适逢休假日的孩子匆匆穿过了街道,向对面跑去。
忽而,耳旁传来了属于男孩的嗓音。一个矮叽叽的身影蹦跶到了面前,阻挡住了去路。他抬起头,用黑色的眼睛望着鼬,口中满是希冀的说道:“今天哥哥说好了要陪我……”
七岁大的男孩,头发不服帖地翘起,五官和美琴很相似。
是佐助。
鼬伸出手,轻轻地戳在了佐助的额头上,佐助便后退了一步,半合着眼睛,略带羞恼地说道:“疼……”
“原谅我吧,佐助。”鼬说着,继续朝前走去,脚步不停:“下午还有任务,下一次再陪你。”
穿过了街道,踏上了树林旁的小径,宇智波的族地大门就在眼前。垂帘上的团扇族纹看起来遥远而又熟悉。那是她曾经看惯了的风景,小时候,她可以毫无障碍地从垂帘的下方穿过,后来她一点点长大,她就需要去撩开那深蓝色的帘子才能穿过大门。
微微晃动的视线忽然停住了,鼬他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向前走去。他牵着佐助的手,朝一旁的屋顶转去——有一个人翻过了绘有团扇纹路的墙壁,落在了族地一侧的屋顶上,很是迅捷地朝前跳去。
那个人的个子很是矮小,穿着没有特色的、在背后有着团扇族纹的短袖上衣,黑色的长发学着鼬的模样束在脑后,手臂上戴着老师在生日时送的护腕。
那是她。
忽然在别人的视角里看到过去的自己,花时觉得很是别扭。
原来她在鼬的眼中是这样的形象吗?
自以为很有忍者风范地从屋顶跳回家,从鼬的角度看来其实非常滑稽。
她的身影很快掠过了屋顶,消失在了不远处的小巷之中,想必是已经回家了。
花时很快想起,这就是止水留下纸条离开的那一天。
眼前的景物动了,宇智波鼬继续朝前走去。气鼓鼓的佐助跟在一旁,为哥哥的又一次爽约而感到恼怒。
时光流淌过去,她跟随着他的视线走入了他的家中。没有见到富岳,想必富岳在为了晚上族内集会的事情而忙碌着。
系着围裙的美琴抱着衣篓穿过走廊,路过他面前时,微蹙着眉,语气温和地说道:“鼬,晚上的集会,你还是来吧。”
宇智波鼬看了美琴一会儿,便将视线转向了一旁放置的护甲和护臂,他说道:“今天有任务要执行,非常抱歉。”
视线之中只有他的双手——鼬将护臂绑在了手臂上,他交叠着双臂反复查看着自己的护臂,耳边传来了渐远的脚步声,美琴已经离去。
鼬站了起来,朝屋外走去。花时对他的家很熟悉,她看着他走路的方向,心里登时觉得不对劲。她很想大声喊出口,可是现在的状态却让她无法出声。
——我不要看你上厕所!我不要!
——拜托!拜托不要去厕所啊!鼬!
所幸,鼬并没有那样做,他跳上了屋顶,朝着族地外跑去,似乎是去执行任务了,这让她呼了一口气。
暗部的同事总是有着奇怪的目光,在他背后说着奇怪的风言风语。关于宇智波一族的猜测,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就可以听到。
即使面对同伴们藏在面具下的奇怪话语,宇智波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和怀疑来。他顺利地完成了任务,朝着屋外走去。已经是入夜时分,宇智波的集会已经开始了,他还是缺席了族中的集会。
树上传来一阵轻响,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视线一阵晃动,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团,缓缓地展开。满是褶皱的纸张上,有着略带凌乱的字迹,显然是在匆忙之下写下的。
花时一看到那些字迹,头脑中便是一片空白。
那是止水的字迹。
她的哥哥在写字时有特殊的习惯,喜欢在末尾一笔斜斜地向上勾起。这样的笔迹曾经让他的老师感到困扰,太过有特征的字迹不符合忍者的身份。
止水说事情有了变动,希望鼬立刻去那个地方见他。
花时想起了自己曾经获知过的信息——“止水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宇智波鼬。”
她知道这一切,现在,这些事情重新在她眼前发生着。
随着视线的变动,她只觉得自己愈发地紧张了起来。宇智波鼬在夜色的掩盖下朝着族地外的一片树林走去,被黑暗覆盖的灌木丛发出悉索碎响。这些低垂的枝叶和杂草掩映下的小路,让她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她忽然想起来,在止水离开后的第二天,她曾经胡乱地走到过这里。她循着这条掩蔽在林中的小路,走到了南贺川的断崖边,望着断崖下的激浪,四处搜寻着止水的踪迹,直到鼬将她扯开了那道断崖。
我抽烟,喝酒,吸薄荷,杀人,泡妞,爱做饭,但我知道我是一只好猫。我,大橘王,打钱!新书魔尊练习生已发布。...
...
重生在零八年你会做什么,林寒告诉你,先赚它十个亿,然后你懂的!...
双强双洁互宠扒马,男帅女拽听闻帝国墨爷的太太是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各路人马暗中看笑话。学习垃圾?陆眠甩出理科状元的高考成绩单。没有才艺?陆眠一手弹琴一...
徐毅获得了一个神通,很普通的法相神通,但他发现,变大变小之间却有无限可能。我有技术,使用神通的技术。...
绑定系统,只有林风可以看到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各种宝箱。开启宝箱,获得各种技能道具卡牌药剂金钱等等,宝箱里的奖励实在是太丰富了!可是,想要收取这些宝箱,必须将自己的手掌贴在宝箱上,然后静等十秒钟的时间,期间还不能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