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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她的话语一噎。
一点都没有留情吗……
“可是你并没有死啊。”白绝的声音里有着困惑:“我也从没有见斑对一个人留心这么久呢……五年?七年?……不太记得了。”
“什么?”她像是猛然间抓住了什么,疑惑地问道:“几年?”
“啊,没什么。”白绝说着,用白色的手臂举起了小恐龙,说道:“来陪小恐龙玩耍吧?”
“……闭嘴。”
——根本没有人想要陪小恐龙玩耍!
×
对于花时来说,白绝就是一个可以无视的移动背景。他偶尔话唠,无人回应倍感无聊时就会自动消失。而对白绝来说,和花时说话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她说的话,比斑还要少。她总是一个人对着那些苦无和靶心训练,或者干脆对它实验自己的幻术。
她记得自己“要变得更为强大”的愿望,因此,即使斑不在这里,她也从来没有中断过练习。先前与团藏的一战,让她对实战的认知又近一步。像从前那样对着没有生命的靶心做投掷的练习,让她觉得索然无味。
墙壁上的几枚苦无全部都命中了红心,在坚硬的石壁上留下了破碎的裂痕。她直起了身子,放下了交叉的双臂,想要结印再用一个火系的忍法。
吹出火球时,嘴部的肌肉又牵动了原来的灼伤,让她微微皱起了眉。
一切都很安静,她可以听到附近森林中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但是,在这一片最正常无比的安静之中,她听见有什么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那不是斑的脚步声,也不属于白绝。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了白绝的哀嚎。虽然知道白绝可以无限分|身,死去一个分|身并没有大碍,她还是为此皱了眉。她从墙壁上拔下了一枚苦无,朝白绝发出嘶嚎的地方走去。
还未走近,她便看到了对面那片跳跃的黑色火焰。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火舌在白绝的身上舔动着,在一阵毫无熄灭之势的肆虐后,白绝便化为一片焦黑,躺倒在地。
“这是……”她微合了眼眸,将视线转向一旁。
一个她并未预料到的人站在那里。
也许是本尊,也许只是一个幻象,但他却确确实实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轮廓好看的面孔被高竖的领子遮去一半,曾经让她无数次调侃,称之为“思虑过多而提前生长出”的法令纹,被划上了一道划痕的木叶护额,还有被视为危险的黑底红云袍。
他沉默地注视着她,而花时也放下了握着苦无的手。
距离上一次见到他,已经过去了许久,但是两人看起来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是鼬啊。”她将苦无滑回了袖中,努力平静地说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宇智波鼬微微合上眼眸,说道:“你去找团藏了。”
“是。”
“你太冲动了。”他缓缓地说着,声音平和:“在确定他的情报以前,你不该那样做。”
花时听着他平和的话语,心中甚至有了荒谬的感觉。他的语气就像是从前在忍者学校时教导她如何练习手里剑术,或者在哪一次的对战后告诉她自己的缺点何在,没有任何的起伏。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对我说教吗?”她问道:“还是说,你知道已经隐瞒不下去了,想要主动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宇智波鼬沉默了许久,说道:“并不存在……所谓的‘真相’。我来找你,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事。宇智波斑并不可信。”
“无论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憎恨也好,厌倦也罢。请记住我的话。”
他说完这句话,一阵忽然而起的风就扬起了他的衣摆。那阵永不熄灭的黑色火焰,也向一旁歪斜而去。
“我当然知道。”她微微抬起了下巴,说道:“他是一个不可信的人。”
说话时,嘴角牵动了一旁贴着的胶带,让她的语调变得不那么自然起来。
“那么,离开他吧。”鼬说道,合上了自己的眼眸。
他看起来平静而毫无波澜,就像是戴上了一张无悲无喜的面具,把一切的情感都掩藏在了其下。看着他如今的模样,花时再次无法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惊疑,她大声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如此的平静呢?”
“为什么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你还可以这样平静地和我说着话?我从团藏那里获知了你的真相……你明明是为了完成那个不近人情的可怕任务才做下了这种无法饶恕的事情……却又要欺骗我,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毫无感情的人,这是为了什么?”
面对她的质问,宇智波鼬没有回答。也许是他不想回答,或者是根本无从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他睁开了自己黑色的双眸,再次说道:“离开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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