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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生活小区。曾经这一片都是事业单位的房子,财政局的、审计局的、税务局的……
这些单位的效益都太好了,以至于后来纷纷都在别的地儿修了更大更好的宿舍楼。于是职工们趁着这几年房价上涨把旧房子卖了,现在住这边的,很多都已不是单位里的职工。但人们还是习惯性地称某幢楼为财政局宿舍或税务局宿舍,莫老娘开的茶馆,就在税务局宿舍的底楼。
茶馆的名字叫六六顺,在同类型产业中无论是装修还是配件都算得上中上,加上老板娘又很会做人,因此生意一直都很不错。与一般茶馆不同,莫家的茶馆除了中午和晚上那两场之外,还多一场早场。
早场的客源主要是附近的老年人。这些老人多数都是从事业单位上退下来的,有余钱有时间,不打牌做什么呢?有个别比较彪悍的甚至还会赶两场,中午回家吃个饭立马又过来了。而因为莫老娘一般打牌都要打到半夜,所以早上这一场通常由莫文君来招呼。反正他每天早上游戏维护后要开号挂机,那就顺便开门烧水做生意了。
这天上午,莫家的茶馆里坐了三桌。莫文君身为小老板兼跑堂,凑齐了角儿,添过了水,一看时间,已是九点多。
这个时间按例来说已不会再有客人,那他的工作基本上也告一段落,除了中间出来再添一次水和十一点半收茶钱,不会再有他什么事了。
于是莫文君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后面去打游戏。
他正要进他那小屋,忽然听到外面有个男人声嗓神清气足地叫了一声:“老板——”莫文君下意识一应:“哎——”笑着回过头去,然后他就看到了正走进来的那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不可谓不扎眼。
一左一右的那两个,穿的居然是黑西装(这几天是什么温度啊,穿西装!)。而这样的打扮虽然有几分突兀,却又比不上中间那个更显眼。
那一个,因为脸上架着墨镜长什么样子看不太清,但整体感觉似乎长得不错。他身形修长,短袖T恤配休闲长裤,这么随意的装扮,却偏偏有种成功人士的派头,随随便便一站已尽显气度。
来这边打牌的一般都是住在附近的人,大家就算互相之间叫不出名字,但多数也有个脸熟的感觉。但这三人长相陌生,气场特别,那三桌客人打牌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注意力都放到他们身上去了。
莫文君也觉得有点儿讶异。但他把这份讶异掩饰得很好。
身为茶馆小老板,虽然只是偶尔在这里帮忙,但多少也懂那么一点服务行业的规矩。他一怔之后,硬是把所有观感都收在心底,堆起笑脸招呼道:“几位……打牌吗?呃,要不要选间雅室,清静一点,聊天什么的也方便。我们这儿的价钱是……”把价格报了一遍。
他一开口那T恤男就抬脸向他望来,隔着一层墨镜,莫文君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在看他在听他。莫文君心头忽然生出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他尽量神态自若地介绍完,对方点一点头,“好,要间雅室。”
居然真是来打牌的?
莫文君倒意外了。
这人一看就是那种有钱有来头的,象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去酒店里包个房间打吗?再不济,也该去那种高档的茶楼,怎么也不象是会光临他们这种社区茶馆的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客人来了就没有赶人走的道理,莫文君笑了一下,便把他们带进了雅室。
莫家茶馆里雅室有三间,分别以暗七对、清一色、杠上花来命名。莫文君带他们进的是清一色,朝向采光,都是最好的。他殷勤地卷起窗上的竹帘,打开空调降低屋里的温度,又满面笑容地询问他们想喝什么茶穿西装的两人都说不要,T恤男要了一杯白开水。
莫文君倒了水端进去时,看到挺诡异的一幕。
他看到那T恤男斜斜坐在桌前,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拿了块麻将,指尖轻轻在牌面上摸着仿佛正在省这是张什么牌。而穿西装的那两人呢,哼哈二将似的,面无表情分站在他身后两边。
这画面怎么看都不象是来打牌,倒象是黑社会在这儿等谈判。莫文君陪笑着放下水就想赶快开溜。他想还是快去把老娘叫下来吧,搞不好过会儿要出事,自己可搞不定啊。
“老板。”在他正想溜出去之前那T恤男闲闲地叫住了他,莫文君硬着头皮无奈回身:“哎……?”
那男人慢条斯理取下墨镜,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来。他看着莫文君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话:“我们三缺一呢,先帮我们凑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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