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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这句话,在小莫心中造成的冲击比他介绍他进二中来得更大。
之前他不是没有别扭地猜度过:这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提携他?这个人情,该不会希望自己肉偿……?
事到如今,小莫羞愧。
他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李易对他处处照应,生活上、事业上,连莫老娘都看出李易对他特别好,点头笑叹:“算命的说你命中有贵人相助,原来是应在他身上。”
“哎,你要是个女儿,我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招了这个女婿倒是件好事……”
“偏偏是个儿子,只好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他听这些话时低眉顺眼却心率不齐,有鬼。
儿子又怎么样,人家喜欢的就是你儿子。
一边这样悄悄腹议着,一边却又忍不住回忆发生在桥洞下的那一个轻吻。事隔多时,那夜的良辰美景却还是如历历在目,每每想起居然并不觉得反感,只觉忍不住的面热心跳。
成年人的爱原来可以来得如此强悍而有力,尤其李易这种在社会上吃得开的男人,要对一个人好,真的可以做到无微不至面面俱到。除了在事业上的提携,更难得的是他那番心——
象他这种做大生意的人,应该是很忙的吧,却定期拨出时间来看他,甚至还洗手作羹汤……虽然也隐隐心慌得觉得长此以往会被宠坏,但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要贪恋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如果小莫能够跳出自身来正视自己心理的话,那么他就会知道,所有的内心纠结其实都是源于某些领悟的开始——
“小莫?”
“呃?”
李易弯着腰,视线在他脸上凝注一会儿,笑了。
“刚刚还嚷着吃饭呢,怎么这会儿又对着鸡蛋发起呆来。”
“啊……”
“别动。”李易手伸过来,从他头发上取下什么物事。
端详一眼。“……鸡毛啊,莫老师。”
“……”小莫困窘。
李易一笑,把那根毛丢了,眼望过来。
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忍住不去亲近他。再怎么自我控制,也还是有情难自禁的时候。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李易眼波温柔起来,脸孔渐渐靠近——
他把速度放得很慢很慢,近一点,停一停,近一点,又停一停。他象是怕把小莫吓着了,又象是要给他一个跳开拒绝的机会。莫文君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若没有明确的拒绝表示会等来什么,可是蹲在那里,他却并不是很想逃,反而对即将到来的亲密行为隐隐有种期待。
一直以来他其实都没有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李易排除在心门之外,他似有若无地留了条门缝,而李易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象是把那扇心门推开了一点点。现在他终于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登堂入室——
温热的呼吸渐渐已近得扑上面孔,李易的脸已近在咫尺。
他声音微哑道:“再不走可来不及了……”
小莫睫毛低垂着,良久似叹非叹轻轻吁出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48章番外见亲篇
近年来道上的兄弟们私下闲谈时若提到李鼎、鼎爷,十有八九都会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有那么些不怎么厚道的,甚至还会相视而笑,一切观感,尽在这一笑中。
也难怪他们不尊重江湖老前辈。实在是这位爷名头虽响却德行全无,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所作所为着实叫人尊重不起来。
但其实呢,我们鼎爷并不是象外界评价的那样只是个‘老抛皮’(抛皮:重庆话中混混的意思),他老人家有时候也是有灵魂的,偶尔也会关心一下喝酒泡妞打架斗殴以外的一些正经事。
譬如说儿子的终身大事。
为什么好好的鼎爷会忽然操起这份儿心来了呢?因为临近岁末,快要过年了。
年尾是李易应酬最多的时候,请客与被请客,送礼与被送礼。但不管他有多忙,李家爷仨儿每年都要选定一天一家人去外面聚个头团个年,这个,是雷打不动的。
今年李易把日子定在了腊月二十八。他在餐桌上轻描淡写地提起来:“就在陶然居包间雅室吧。你们记得把那天的时间空出来。”
正吃早饭的爷孙俩对视一眼,这才想起来:可不是,又一年了。
李鼎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顿时生出一点感触:“唉,年年都是三条光棍过……”有什么意思。
不是没想过找个女人。但他鼎爷向来是单身不单枕,所以也无谓找个人来管手管脚。李易呢,花中穿行虽没有他这么勤,但长在娱乐场所走,是以也不缺床伴。男人最重要的性生活解决了,那么推已及人,爷儿俩再婚的可能性实在是不大,这家宴时想要再添一个家庭成员,估计是得等李正阳长大成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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