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鸽小八不语。溜下面鸽棚一眼,果然发现表现出害怕不安的都是些年轻鸽子,而那些一岁以上的,除了刚开始被吓了一跳之外倒还显得比较镇定。正因为他们的镇定,所以其他鸽子也受到感染,棚里渐渐又安静下来。
一岁以上的鸽子可以说是经历过,所以才有经验。但鸽小七分明也是今年才出生的,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
鸽小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凝视着他道:“你果然……和它们不一样……”
鸽小七斜睨他一眼,轻哼道:“当然不一样!”他似开玩笑,又似大吹牛皮,“老子天资聪颖,岂是普通鸽子能比……”含含糊糊半真半假地将这事掩了过去。
其后几天,事情果然如他之前所说,窗外礼花鞭炮鸣放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有时是大白天猛然几声炸响;有时是已入了夜,对台顶楼上忽地窜出几朵烟花照亮半壁夜空。鸽群们刚开始不胜其扰,还抱怨几句‘让不让我们睡觉’,可几天下来,也从不习惯到习惯,越来越麻木,越来越淡定,管他外头噼哩啪啦炸得天翻地覆,我待在窝里一动不动。
主人对他们这种视若无物的反应十分满意。容易炸棚的鸽子不是好鸽子,李南舟听到他得意地对他老婆吹嘘:“看!我养的鸽子心理素质多好!难得这两只小的也一点儿不怕……”
……
如此这般过了几天,过年的气氛是越来越浓了。
这又是一个冬日黄昏,暮色苍茫,家家户户亮起灯光,窗口里飘出饭菜香。
同人类住家比起来鸽棚里就显得冷清得多,鸽们缩头缩脑地蜷在各自的地盘里,冥想的冥想,打盹的打盹,一个个不说不动,作老僧参禅状。
附近蹭食的麻雀们已经飞过来察看了三遍,三遍看到的都是冷火巴秋的同一幕。于是麻雀们有点沉不住气了,站在鸽棚的了望台上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个钟点了怎么还不开饭哦?”
“会不会是我们来晚了,伙食团已经关门了?”
“不可能!我从四点开始就在这儿等着了!”
鸽小七兴致盎然地听着他们的吐槽,觉得挺好玩的。
这一群麻雀是这几天才过来蹭食的。刚开始时只有少少几只,行动也拘束,但渐渐地发现这家的食物又多又好,鸽子也不欺负他们,随便他们捡剩下的——哦,在这缺衣少食的冬天能找到这么个食堂可真是太不容易啦!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方圆数百米的麻雀们都闻风而至,一到吃饭的钟点大家便招朋引伴呼啸而来。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往常这个时候食盒早就放出来了,今天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真是的,干嘛要瞎猜呢,派个代表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这话很在理。于是麻雀们推举出他们中胆子最大、口齿最伶俐的一个去打探情况。此代表君果然不负众望,扫视一圈鸽棚,大约是觉得鸽小七笑眯眯地看上去最好说话,便拍拍翅膀飞到他身边,搭讪道:“嗨,哥们儿。”
李南舟噗一声乐了。被一只麻雀这么称呼不管怎么说都是很新鲜的体验啊。
因为知道麻雀们的来意,所以他也不用他们开口询问了,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都笑着告诉了它。
“你们别等了。主人全家去亲戚家团年,吃完饭还要打麻将,早呢大概半夜十一二点,晚呢,恐怕就是打个通宵,要明天才能回来了。”
小麻雀们大失所望,齐齐发出一声:“啊~~?”
“好讨厌。”有麻雀跺着脚娇嗔,“难得人家满怀期待的说~~”
“嘤嘤,我的菜籽儿……我的小米……我的豌豆啊……”
李南舟同情地看着他们。麻雀们一般都是自食其力的,实在是冬天太冷了觅食困难才会转向鸽棚蹭食。他同情心发作,“要不,你们先进来吃点儿?我这边还有点剩余,就怕僧多粥少,喂不饱你们。”
麻雀们闻言并没有立刻高兴地扑上来,他们还是挺讲礼貌的,先问过主人:“那你怎么办呢?你也还没吃晚饭吧?”
“我呀,我早知道这几天开饭不会定时,所以有得吃的时候都是吃得饱饱的。”况且作为一只受宠爱的鸽子,小主人从来就没让他的食盒空过,时不时地就会给他丢把米开小灶,他才不会饿着呢。
“那……我们不客气了!”
麻雀们谢过主人,兴高采烈地飞到鸽小七专用食盒边开始进食。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地夸奖道:“您可真是一只好鸟啊~~”
爷爷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却在我帮人算了三次命后,离开了我。从此之后,我不光给活人看命,还要给死人看,更要给更新每天中午12点之前一更,下午四点之前...
三年后的我会是什么形状?大学宿舍中,失眠的许奇寂在思考。次日,清晨。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是个导演,拍好电影的导演───李谦 (新书求支持!)...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
一个混过累过哭过拼过的平凡人,回到浪涛滚滚的九八年,希望能脚踏实地奔跑起来,跟上时代潮流。...
兵王退役,回归都市,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美女总裁的保镖,又与美女大小姐纠缠不清,还有一个都市白领丽人,芳心暗许!面对纷至沓来的各色美女,沈飞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