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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树木下,美琴和鼬遥遥而立,却没有走近。
“花时。”富岳看向了止水手中牵着的那个半大孩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也已经是一个长大的人了。”
花时不太敢直面富岳严肃阴沉的面孔,有些想要后退一步,却强忍住了这种冲动。她点了点头,算作对富岳问题的回答。
“你也是宇智波的族人,我们的先人将优秀的宇智波之名也托付给了你。”富岳对她说着,就像是一个严格的父亲教育着自己的孩子:“你也要为此而努力。”
止水的眉不易察觉地一皱。
花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没有什么耐心听上了年纪的人讲话——准确地说,除了哥哥和鼬的话语,她都没有耐心去听。就算是族长别有意味的话语,她也没有想太多。
“止水。”富岳将目光转向了止水,说道:“你也知道这一切的吧?”
“是。”止水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一族未来的发展,以及木叶村的未来。”
“那就好。”富岳说:“你可是这一辈的年轻人中,最让人欣赏的一位。宇智波一族的未来,就交托在你们这些年轻人身上了。”
回家的路上,花时牵着止水的手,问道:“富岳大人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止水思量了一会儿,回答道:“那是在夸奖你。富岳大人好像特别喜欢你呢。”
花时想起富岳严肃的面孔和深沉的话语,完全不觉得那位看起来很可怕的族长大人会特别喜欢他。就连面对鼬和佐助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笑过呢。
×
今年鼬的生日,花时又请他吃了甜食。
对于看不出什么喜好的鼬,花时唯一能想到的礼物就是他喜欢吃的三色团子。
……总不能学着佐助,也送他一堆小恐龙吧?这些年拜他们宇智波一族所赐,玩具店老板的销量高了不少呢。
六七月份一过,天气就真的热了起来。春日的长袖春衫被收拢在衣柜里,和小恐龙们一起作伴。一旁的长柜上,摆着她的一列相框。有小时候止水给她拍的照片,后来和止水在一起过生日时的合影,毕业时和同学们一起的合影,也有成为忍者后果里南小队一起的合影。
相框里的她看上去很是白净,初初踏出校园的她不过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表情看上去带着一点骄傲——他们这一组的四个人在拍摄合影时都是同一个表情——一起对着摄像师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不知怎的,有点心疼那家照相馆的摄影师呢。
花时在三代阁下处跟着果里南提交完任务,朝家的方向走去。路过演练场的时候,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铃铛的脆响,脚步不由得一怔。
她的视线朝演练场的围栏中望去,高大的树木带着一冠葱茏,朝天空生长而去。空地上的一列木桩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少时间,不知道有多少的少年或者孩子摩挲过它的躯体。破裂又被填平的地面上生长着浅浅的青草,风一吹便随风摇曳。
她看着站在其中互相对视的三个孩子,意识到不知不觉忍者学校的毕业季又到了,又有一批孩子成为了新人下忍。
而刚才那一丝铃铛的脆响……
她看着蹲在树丛里的卡卡西,大步走到了铁丝围栏外,指着卡卡西蹲着的灌木丛大喊一声:“卡卡西在那里!”
闻言,三个孩子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奋力地朝她所指的灌木丛扑去。
卡卡西一惊,提着铃铛从灌木丛中翻出,朝其他方向闪去。
×
给孩子们的试炼结束后,卡卡西忍不住瞪着死鱼眼,满是鄙夷地走到了她的面前,问道:“小鬼,你捣什么乱啊?”
“我这可不叫捣乱。”花时学着大人的模样,用三只手指撑着自己的额头,满是无奈地说道:“听果里南老师说,这两年来你的测验根本无人通过,我只是在帮一下新人嘛。”
卡卡西挑眉,纠正道:“你就是在捣乱,小鬼。”
“说起来……”花时无视他“小鬼”的称呼,弯下了腰凑到他的身旁一看,说:“你用的苦无看起来样子很奇特,和送我的那一柄完全不一样。”
卡卡西闻言,将手指探入了忍具袋中,勾出了一柄苦无,在手上转了一圈,问道:“你说这个吗?”
“没错。”花时的视线扫过他手上的苦无,看着苦无手柄上缠绕的白布,以及上面快要褪色的黑色字迹。
“抱歉啊,这个可不能送给你。”卡卡西懒散地说着,又将苦无转了两圈,说:“因为这也是我收到的生日礼物。是水门老师送给我的。”
“……水门……老师?!”花时睁大了眼,惊奇地说道:“你是四代阁下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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