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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一拉,就把傅尧拉进了门。
傅尧面对着顾真还是乖,他进门之后,就把蛋糕盒子放在了茶几上,拆了拿出来,回头想问顾真还点不点蜡烛,顾真已经洗澡去了。
傅尧想了三个摆放蜡烛的方案,待到顾真穿着睡袍出来,傅尧对他招招手,顾真就走过来,看了看蛋糕,不等傅尧说话,顾真伸手捞了一坨奶油涂在傅尧脸上,说:“今天吃了三次蛋糕了。不想吃了。”
傅尧脸上一凉,看着顾真微微泛起红的脸,问他:“你喝了多少酒?”
顾真很幼稚地把手上剩下的奶油擦到了傅尧衣服上,说:“不多。”
傅尧顺理成章地握住了顾真的手,往自己脸上抹:“帮我擦掉。”
顾真后退一点,抓着擦过奶油的傅尧的外套下摆,拉上去擦傅尧的脸。后果就是傅尧脸擦干净了,衣服也不能穿了,只好把外套脱了,只剩里面的T恤。
见顾真又看了一眼蛋糕,傅尧挡着顾真把蛋糕拿起来,放到顾真够不到的酒柜最顶上。
顾真坐在沙发上看傅尧犯傻,等他回来,顾真问他:“你下午怎么作弊的?”
“什么作弊?”傅尧问他,坐在顾真身边,用遥控打开了电视机。
“最后抽球怎么抽到你了?”顾真逼问,“买通谁了?”
傅尧漫不经心地说:“找了个工作人员,换了一箱全是51号的球上去,唱生日歌全场熄灯的时候换的。就是手脚不太利索,把空号球掺进去了,吓我一跳。”
“……”顾真凝重地问,“哪个工作人员?”
傅尧靠过来,搂着顾真把他往沙发上推。顾真没有防备,被他推倒了,一抬头就看到傅尧笑出一口白牙。
傅尧说:“别这么严肃啊小顾哥哥,徐如意帮我联系的,又帮我作担保,人家看在他面子上才愿意帮我。”
他低着头靠近了顾真一些,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顾真的额头,把顾真拉了起来,问顾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顾真看着傅尧,摸了摸傅尧的脸,也问他:“我为什么会不喜欢?”
傅尧抬手覆住了顾真的手心,像是想让顾真的手在他脸上停得更久些。
顾真没来由地觉得傅尧像是很没有安全感,哪怕外人看来,傅尧年轻有为,前途无限,高不可攀甚至无所不能,在顾真面前,他还是常常会表现得不太自信。
顾真也不知道傅尧在怕什么,就把另一只手也放在傅尧脸上,安慰他说:“我很喜欢”
听见傅尧“嗯”了一声,顾真又说:“你做英雄雪中送炭我很喜欢,给我举灯牌锦上添花我也喜欢。”
五年以前顾真有很多没有说的话,在这一刻傅尧吻住他时,他闭起眼睛,又都记了起来。顾真既有一些错过时间的遗憾,又安慰自己,好在五年后还是有了结果,间隔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好过没有,虽迟未晚。
他们分道扬镳是在傅尧的生日,很平凡的一个夏夜。那晚上顾真抱着顾莘给他寄过来的乌卡丽丽,坐在c黄边的沙发椅上弹得起劲,突然听见有人“咚咚咚”地敲了几下窗,傅尧的声音从阳台外面传进来,他半念半唱:“顾真乖乖,把门开开,让我进来。”
顾真觉得傅尧像个变态,但还是走过去拉开了窗帘,把傅尧放进来了。
傅尧极其罕见地穿了一身西装,外套脱了抓在手里,白衬衫扣子开了两颗。
平时傅尧穿着T恤和运动裤看不出来,今天穿上正装,显得成熟不少,宽肩长腿,他拉开了顾真另一边的窗帘,看着外头黑沉沉的海面和夜幕里的缕缕灰云。
顾真也走过去,坐在c黄边,稀奇地问傅尧:“你今天做什么去了,穿得这么正式。”
“今天我生日,”傅尧把外套扔在地上,声音里透着些烦闷,“去市里了。”
顾真呆了呆,又看看钟,晚上八点,一个不尴不尬的时间,让人怀疑傅尧在市里时,是不是跟人不欢而散。顾真想了一会儿,先祝贺傅尧:“生日快乐。”
傅尧打开了阳台的窗,让海风传堂而过,又把一把沙发椅拖到阳台边,坐下来吹吹风,对顾真说:“谢谢。”
傅尧面无表情的侧脸看起来有点儿凶,隐约透着不高兴,顾真就轻声说:“你早点告诉我就好了。”
傅尧转向顾真了一些,表情缓和了些,随意地耸了耸肩:“没什么好说的,你也没问。”
顾真看着傅尧,忍不住道:“你要什么生日礼物,我往后给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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