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眼见着状态中出现了【灼烧】的debuff,生命值以每秒2点的速度往下降,而且【灼烧】状态还会逐步叠加,我悄悄将手放进口袋,想要抓一瓶补血药或者消除【灼烧】状态的药剂挽救一下自己短小的血条,却被眼尖的矮人族守卫用长矛抵住了脖颈。
“请不要这样担忧,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我连忙将手拿了出来,举到了头顶,苦逼着一张脸解释道,“我是暗精灵,被如此炙热的阳光直晒会要了我们的小命!我只是想要拿一瓶药剂!不然我想我坚持不到见到贵族的王!”
狄克举目望了望前方宛若没有尽头的大道,心有戚戚焉地连连点头附和我的话。他身为战士,生命值要比我高很多,但是仍旧害怕自己被活活晒死。
只可惜,无论我和狄克如何恳求,矮人族的士兵都丝毫不为所动,毕竟我们已然身在内城,离着矮人族的王所居住的宫殿没有多远了,万一我们掏出什么大型杀伤性的武器来,他们可一点儿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生命值进一步下降的时候,帕德纳插入了我们之间:“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请让我来吧,我会在他的口袋里寻找到他们需要的药剂的。”
矮人族的士兵犹豫了片刻,终于再次妥协地点了点头,然后,在我忐忑不安的注视中,帕德纳将手伸进了我的口袋。
NPC……能从玩家口袋里掏东西吗?我对此表示森森的怀疑,但是目前的情况是我根本不能拒绝,否则肯定会被当成心虚被矮人族士兵杀掉,或者继续被活活晒死!……总归逃不过一个“死”字……
玩家的口袋就像是异次元空间袋,虽然有格数限制,但是所能容纳的物品绝对要比它的外表要大上几百倍!而且,玩家的口袋也只能由玩家自己放入或者拿取——哦,对了,还有一种偷窃技能可以拿到别人口袋里的东西,但是成功几率不算太高,也不可能准确拿到特定的东西……
在我的心脏随着帕德纳的动作七上八下了大半天之后,他终于挂着恬淡的微笑将手缩了回来,手上拿着一瓶补血药,一瓶消减【灼伤】的药剂。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挂着真诚地谢意接过,迅速喝了半瓶,然后还记得将剩下半瓶递给早已望眼欲穿的狄克。
危机暂时解除,我们一行人再度上路,只可惜,在我轻松了没有半分钟后,帕德纳隐含深意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为什么,我在你的口袋里摸不到任何东西呢?”他的声音微微含笑,碧色的双眸微眯,宛若不断逮住老鼠的尾巴又兴致勃勃放掉的猫咪。
我愕然扭头看他:“……那么那个血瓶和药剂……”
“那是我的啊,是我将我的药物给了你。”帕德纳笑道,“你不觉得它们的效果比你的要好很多吗?”
我默然,这……我还真没注意……
“但是,你先前恳求别人让你拿药的时候的模样,是笃定你肯定有那些药剂的。”帕德纳纵容地看着我面色凝重脑筋急转地思考借口,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笃定的猜测,反而是逗弄居多,“难道,你也跟我一样,拥有空间道具吗?”
“……对!我也有!”我狠狠咬牙,虽然觉得这话绝对有陷阱,却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只能借坡下驴。
“呵呵,这样啊……”帕德纳轻笑了一下,“不仅仅是你,你的同伴们也都有,对吗?”
“……对!”我再次咬牙。毕竟这个撒不得慌,帕德纳完全可以立即验证我的说法,矮人族的士兵可是对他言听计从,他还不是想掏谁口袋就掏谁口袋?!
“在你们眼中,空间道具还真是烂大街的东西。”帕德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嘴角的笑意让我毛骨悚然,但是,在我提高警惕等待他再次出大招的时候,帕德纳却转过了视线,没有继续这一话题。
我……感觉自己再次被耍了……
妈蛋!这样的感觉好熟悉!帕德纳你真不是伊哲勒斯这魂淡吗?!你们这恶劣的性格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眼含着热泪,在队伍频道中将刚刚与帕德纳的交谈复述了一遍。这下,就连狄克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也知道出问题了。
“要不……咱们报告给GM,然后上报游戏公司,趁早将他格式化一下?”狄克提议道。
“这是个办法,但是……如果格式化完毕就意味着他和我们之间的联系被彻底消除了,那么他身上的任务链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时拾的语气有些犹豫,显然,对于他而言,游戏的隐藏任务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在其次。
重生90之悍妻当家...
这是一本非常硬核的中医小说!是一本真正的中医小说!这大概是一个被医院开除的天才小中医,遇上了一个不太聪明的系统,然后逐渐成长为一名真正中医的故事。写的是正...
镇仙宗,宗主等多位高层突然陨落,门派陷入了混乱。为了恢复安定,避免覆灭,无奈之下,只好请一直在禁地修炼的小师叔出山。这位小师叔,只有18岁,而且,一点修为...
把无限的时间压缩为一瞬,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在卑微中奋起,行走于时间的缝隙,逆转亿万年的奴役。这是个不死的男人和他的同胞们挣脱命运枷锁的故事。...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雅雅走了,自杀。这个虽然跟他毫无血缘关系,但他毕竟叫了十多年姐姐的人,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并且给他留下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遗产,以及一个孩子。那年他才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