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不会!”翔更加不悦。
“所以才说你是自讨苦吃的傻瓜啊~~”浩又开始大笑了,这次约是太激烈了点,笑了一半换成唉唉哼哼,却是再也笑不出了。
这家伙……翔唇角抽搐,本不想帮他疗伤。但好歹他是为了助自己一臂之力才加重伤势。当下双手拇指与食指交抵成一个圈,灵力浮动,结成疗灵印。不料手上凝起的灵力银光闪闪,不由咦了一声,惊讶收手。
“不会吧。”浩好不容易止住痛,见状又笑出声。“你连自己成为银光级的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修到第十二级的呢?”
—————————————————————
蓝天白云,清风流水,繁花胜景,碧草青青。
天穹苍茫,星垂平野,高山巍峨,冰雪清寒。
落日西风,荒漠孤烟,老树枯滕,怪石崎嶙。
……
四周风物三不五时地随心更换,身前摆着一个碟子,大大的一碟都是丰润饱满的朱果,一旁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白玉瓶中,盛着乳白色的液体——空灵石乳。噢,待遇跟之前真是不可同日而言啊。
提了粒朱果放入口中,满足地体会入口即化的感觉,浩弯眼大叫。“我还要看歌舞。”
……什么债都好欠就是别欠无赖的债——坐在一旁闭目打坐的翔叹了不知第几次气,再次一挥手,银光泻处,婷婷袅袅的人影便和着乐声一同出现,翩然起舞。
黑发少年兴致勃勃地看了会儿,扬起的唇角渐渐下撇。过了片刻,“无趣,枯燥,根本就是摆在祭祀当标本用的……喂,就没有激烈热情一点的吗?”
银发少年努力保持高贵优雅的笑容,虽然有点咬牙。“很抱歉,没有!”
“嗤。”黑发少年自唇间发出气音,挑了挑眉,突然来了兴趣。“我说,嗯,你该不会完全没有经验吧?”
“拜托你!”银发少年终于气红了脸,放弃他的形象论——这种地方装给谁看?!“不要用那几只不良痞子的口吻来说话,我有没经验关你们什么事?!”
“该不会真的没有吧……”黑发少年小小声地说了句,很快又愉快地笑了起来。“我们?原来我还有同伴啊。哎,东天圣帝定是其中一个,那其他的呢?玄长老应该也有份吧?”
翔瞪了他一眼,拒绝回答——啊,继续后悔,为什么会救了这样一个无赖??
浩开心地耸耸肩,欣赏着翔懊恼的神情,对他没骂出口的话就当作没看到。东张张西顾顾,突见树端不知何时开了一朵红花,在风中颤危危的抖着,楚楚可怜地惹人摘拈。当下便如它所愿,伸手摘下。
淡淡清香自花蕊深处逸出,重瓣莹薄,艳艳朱红,浩凑近鼻端闻了闻,抬眼瞧瞧翔,却见他又闭目打坐。
啧,就是这种太过认真单纯的个性,才会让每个人忍不住都想逗他玩玩……浩摇摇头,决定等自己玩够后再告诉他这个忠告。
眼珠子转了转,手微动。
红花落在少年银发上,血染的花映着月光的银,肤白胜雪。少年清稚的脸颊微微惊讶,银眸朱唇,益增娇妩。
娇妩……真是两个好字。浩只觉得心头一跳,有点口干舌燥。
“……嗯?”对意外有些反应不良地慢半拍,翔好半天才想到该先将花拿下来才对。伸手欲摘,却被浩突然伸来的右手握住。感觉到手心的热度不下于那双银眸的热度。翔不知为何心下一慌,急急就想将手抽回。
浩用更大的力气握紧,目光有些怪异,有些迷惑。这种迷惑传染了翔,翔心下莫名地惊慌,再次用力想抽回手,浩左手抵过他颊畔,压在他身后的树上,两人的距离极度接近,近得鼻息可闻。
皱起眉,勉强镇定,翔不悦道:“浩皇子,你不觉得太失礼了吗?”说话的声音喷在浩的黑发间,蒙蒙地又返回自己脸上,微微有些热,不似平日的清亮。
“失礼?!”浩静默片刻,轻笑了一声,声音低哑得近乎耳语,不细听完全听不到。“还有更失礼的……”
冰冷的双唇压在抖得更厉害的双唇上,抵开了来不及守卫的防线。滑腻的舌尖吸吮回绕,激烈的唇舌纠缠发出暖昧不清的声响。翔瞪大了双眼,慌乱挣扎的结果,却是两人一起摔倒,浩压在他身上。
靠得太近了,近得两人的心跳都无从回避起,银的发,银的眸,雪的肤,一色奢白,只有一双薄唇因饱受蹂躏而艳红,成了唯一的异色,淡淡的水光在唇上牵连,牵向颊畔颈侧。浩炽烈鸷猛的目光扫过被压制住的领土,热吻自颈间一路向下,右手也解开了银袍的领口,滑入那一身冰雪般的柔韧胴体。
爷爷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却在我帮人算了三次命后,离开了我。从此之后,我不光给活人看命,还要给死人看,更要给更新每天中午12点之前一更,下午四点之前...
三年后的我会是什么形状?大学宿舍中,失眠的许奇寂在思考。次日,清晨。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是个导演,拍好电影的导演───李谦 (新书求支持!)...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
一个混过累过哭过拼过的平凡人,回到浪涛滚滚的九八年,希望能脚踏实地奔跑起来,跟上时代潮流。...
兵王退役,回归都市,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美女总裁的保镖,又与美女大小姐纠缠不清,还有一个都市白领丽人,芳心暗许!面对纷至沓来的各色美女,沈飞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