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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荣耀集于一身,亿万天兵伏拜于他的脚下,他是高高在上的伟大神像。
不苦,不痛,无忧,无虑,至尊,至上的——可怜人。
圣绝对不会放开翔的手,这个知道了他所有的罪恶,了解他黑暗一面,却始终站在他身后的男子,从不间断,无意识的温柔,是他精神上最后一道底限,是阻止他全面坠入黑暗的防线。
因信赖而了解,因了解而同情,因同情而绝对温柔——这是翔的心路。
圣讨厌信赖!讨厌了解!讨厌同情!
但不讨厌温柔。
他,需要一个证据!
一个知道他的罪,承认他的罪,然后,愿意告诉他,他无罪的——证据!
翔沉吟片刻,推开圣,正襟盘膝跪坐,左掌向内,右手食指一划,自左手中指指尖处剖开,直落到肘间为止,深深剖出一道鲜艳溢彩的血痕,换手,又以左手在右掌依样剖开另一道血痕。
“尊贵如吾,富贵如汝,在血艳繁花之下,以生命之源泉,交递誓言!喝令!”
左手平举置于胸口,掌心贴在自己心脏之上。右手按在圣的心脏之上。
“万界诸天之鬼神,为吾留步作证,将此证交付与天地为凭!
翔于震天宫起誓,誓约生世,温柔为圣帝一人所断,诸灵听令,无违此约。谕此!”
清亮的声音在空气间层层传递开来,平静的天空风云突变,狂澜涛天。自翔周围方圆百里之内延漫着光波电逝,噼叭作响,瞬息布出笼罩天地的巨大光网。翔发上的束发银冠受不住灵力冲击碎裂,长发随风飞扬,银光熠熠,映衬着他的修眉肃容,如佛陀般高贵庄严。
狂涛般的云层间,一道又一道地闪电亮起,消失,亮起,消失,或长或短地与地上那人的银发争辉,怒吼不休,轰然巨震,声声厉吼都在见证着方才的誓言。
当天空中闪电密集到最高点,整个天空都在发亮时,地面上的光网随之消失,狂风卷起草木,湖水拍天而起,红焰朵朵自半空降落,如莲华妙谛,梦幻一般的未世光景。
风止,水息,焰熔,电逝。四周在下一个瞬间,突然由悍烈暴飚的野兽回归为平静安驯的家畜。若非周围那乱了一地的草木巨石,以及来不及反应就被泼头大水淋了一身的衣物为证,谁也想不到方才竟有如此凄厉的场面。
翔满足地笑了笑。“圣陛下,臣已立下天地誓言,请上古神灵为证。陛下该放心了吧。”
“……非、常、放、心~”圣抓抓同样湿淋淋的金发,放心地快哭出来。“随便发个誓就好了干嘛发这种惊天动地的誓?你不知发这种的誓是很郑重的事需要净身沐香静坐四十九天好向过往神明请罪原谅你为了自己的事而惊扰他们的长眠然后才可以开始起誓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至少得让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人都先回避一下免得池鱼遭殃殃及至我!!”
高雅温文地干干一笑。“真是抱歉,圣陛下,臣也没想到以臣的能力能请来如此多的神灵见证……”
“你该看过我娶老婆时发誓的风光场面吧,你就不会举一反三?算了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我们要赶在愤怒的大家到来之前快快逃命去吧,不然依你我的纪录,一定是我死给你看!!……我真的很冤啊~”圣咕哝抱怨了几声,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的很冤枉的,很想大声为自己辩白一次。只是……会有人相信吗?
陷入深刻自我悲剧意识中的帝王突然跳起,感觉到几个红灿灿地可以烤熟太阳的灵力急速逼近,哪敢耽搁,替死鬼一拉(……等等,这次到底谁是谁的替死鬼啊~),逃难去也。
翔耸耸肩,随他去。
眼光扫回被摧残了一地的园林时,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二百一十七年前的今天,正是夜魅姬凭空消失于天地的日子。
圣,果然一直记着,还跑来夜情常休憩的地方怫悼。
圣多情?圣无情?
多情,能持续多久呢?百年?千年?万年?亿年?
在哪一年,圣才会忘了夜情?
或者,直到老,直到死,直到宇宙破灭?
难解的迷,圣自己也不知道吧。圣是不会去想这一类的事。对天命,他忍耐,承受,直到千窍百孔无法修补了,就会拍拍手扔给真炎。对感情也是。夜情消失了,他伤心,他绝望,他难过,都只是顺其自然,不会像南天帝一样强调自己的深情,也不会像北天帝一样强调自己的无情。能够一直记着夜情,伤心归伤心,他还是会活下。如果有一天忘了夜情,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感受,只是生命必然的过程。
情到浓时情转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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