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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韫知道他这是应下了,当即开了两壶酒。二人没用酒杯,直接对着壶口豪饮。
两壶酒下肚,素来沉稳的帝王,终于显出几分紧张与忐忑,好似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向眼前有过“成亲经验”的兄长虚心请教:“三哥当年娶皇子妃,心里可有紧张?”
裴韫托腮沉思片刻,回道:“紧张是有,却也还好。臣与王妃婚前只见过寥寥数面,感情比不得陛下与皇后娘娘……”
说着举起酒杯:“明日陛下就能得偿所愿,臣敬您一杯,祝您和皇后娘娘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裴渡端起酒杯受了他的敬,待饮尽杯中酒,微醺感上头,不禁觉得明日的大婚,好似做梦般不真切。
这些年,他拼命攀上权力的顶峰,就为了有朝一日能与她并肩同行。即便她身边有了别人,他也不惜做小人,不择手段将她抢过来。
那夜听顾姈说了她的梦,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惊讶。
真实的他,确实做不到眼看着心爱之人与别的男人缔结良缘。把她强娶入宫,亦是他初时的最坏打算。
裴韫看着帝王惆怅又欢喜的神情,也颇有感触。想不到像六弟这般冷情冷性,没有七情六欲之人,一旦动了凡心,竟像个少年人般的毛躁。
喝完这几壶酒,裴渡犹觉不够,又命人搬了几坛来,一直喝到半夜,才放裴韫离宫。
…
刚过四更天,张灯结彩的顾府就掌起了灯烛,上下忙碌起来。
揽翠阁内尤其热闹,顾姈一想到大婚便彻夜难眠,等喜婆和侍婢们来敲门时,她已穿上了宫里女官送来的大红凤袍,只等侍婢们替她梳妆了。
红墙绿瓦之上,天边旭日升起,一缕金光洒进主屋,落在华冠丽服,仙姿玉色的少女身上,仿若神女临世。
宾客们陆陆续续入府,文氏和二叔母在前院招呼宾客,顾敬行和顾探微则在门口迎接。
辰时刚过,平阳王府便携礼登门。
齐阳郡主趁长辈们寒暄的工夫,快步往揽翠阁去,她可迫不及待想看见新嫁娘了。
揽翠阁内挂着红灯笼,门窗贴着‘囍’字,庭院和屋里挤满了来贺喜的女眷。
齐阳郡主绕过八尺高的屏风,便看见端坐在铜镜前的盛装少女。饶是出身王公贵族之家,见过无数珍宝,齐阳郡主也不由得为这套华美繁复的婚嫁行头感到震惊。
她上下打量了好几圈,忍不住’啧啧’两声,打趣道:“我见过那么多出身高贵的新嫁娘,都没见过婚服比你这套华丽的,简直是珍品呐……看这珍珠,比我前年探春宴戴的那颗还大些、圆润些,陛下这是把国库里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献给你了吧?”
女官将这套婚服送来时,顾姈也被这奢靡华美的做工所惊愕到,毕竟婚服一生只穿一回,这般铺张豪奢,实在劳民伤财。
大概是知道她的顾虑,裴渡还叫随行而来的女官传话,说‘朕此生就成一次婚,又不会大肆选秀,铺张一次也不算过分’之类的话。
这般理直气壮,叫顾姈都不知该如何反驳,甚至还觉得有些道理……况且婚服凤冠都已做好了,多说也无益。
直到日头西斜,揽翠阁内涌了不少人进来,在一声声的祝福声中,自前院层层递来宾客们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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