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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明的这一觉,一直睡到次日的巳时,整整六个半时辰。要不是任非我和晏臣晖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儿,连拍打带摇晃地把他叫醒,他估计还得再睡到天黑。
费明睁开眼,看到房间里除了任非我和晏臣晖外,李达利也在。
李达利憨憨地笑道:“小费明,看来你没有骗我,是真的不怕我打呼噜。”
任非我接口道:“也还好是你费明。大力的呼噜声可真不是盖的,我在隔壁都能听到,你却一点都不受影响,睡到了现在。”
晏臣晖则是在旁边笑道:“该不会是因为,大力昨晚的呼噜声太吵,费明一直到早晨才真正睡着,所以才起得这么晚吧。”
费明当然不会和他们解释,自己是在补前几天的觉,只是假装责怪道:“知道这个原因,你们还这么暴力地叫醒我?我都快被你们摇晃散架了。”
李达利信以为真,连连道歉,还表示自己为了不影响费明休息,今天晚上到大厅里睡,把房间留给他。
费明见自己的玩笑惹得李达利内疚,连忙解释:“我昨晚倒头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死,根本没听到大力的呼噜,刚才也只是逗你们玩的。”
最后,还没完全清醒的费明在任非我和晏臣晖的拉扯下,与李达利一起来到了白特神舟的主厅。
此时,其他的六个人也都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坐的地方也和昨天差不多,只有两个人不同。也不知道是王昶兵,还是冯婷婷,亦或是他俩人都有相同的想法,好像是在刻意与对方拉开距离,彼此之间隔着好几个人。
“石头,你睡了好久啊。今天两位仙长又是各忙各的,让我们自己打发时间。”张小萱看到费明出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抱怨地说道。
费明心中腹诽:既然是让大家各自打发时间,你们自己玩就好了,我正好可以在房间里补补觉。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又听张小萱说道:“任哥哥和晏哥哥在你没来的时候,和大伙讲了那天咱们在烟月楼做的实验,大伙都很感兴趣。可是金缕避风衿是文姐姐的东西,这里没有,你给大家讲讲是什么原理呗。”
“原理我不都和你们说过了么,你们解释就好了。”费明起床气还没消,觉得张小萱也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我们是说了,可他们再问,我们也说不清楚。可惜金缕避风衿不在,否则让他们亲眼看见,就不会不信了。”张小萱叹了口气,又说道:“要不,石头,你再给大家讲讲你知道的别的东西。大家都见过你在考场上和陈伯启他们打的赌,都对你十分佩服。”
费明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立时变大了一倍,瞪了张小萱一眼,说道:“你考试的时候,题目作答得也不错,你和大家说说自己当时怎么想的,不就好了吗?”
张小萱则是越来越会拿捏费明,马上示弱道:“我怎么答的不重要。主要是大家现在闲得慌,闷在这么小的地方,后面还有四天呢,总得找点事情,大家一起做,时间过得才会快些。就像咱们在平邻村时那样。”
费明在平邻村,领着一大帮村里的孩子,又是上山涉水,又是劳动助人,大伙确实玩得很开心,也感到很有意义。而且,费明带着大伙一起玩的时候,常常制作些玩具和工具,这些玩具和工具虽不见得有多么精美,但也都是极富巧思。小伙伴们也在不经意间,从费明那里学了不少的道理和知识,若要是论起这些道理和知识,可比他们在张家学堂里,学得还要好,还要牢。
可在这什么都没有的白特神舟上,费明哪有东西可以带着大家一起做?而且,自己的行李箱容量也是有限的,费明更不可能将之前在平邻村做过的东西带着。只是,也不知道张小萱在费明没来之前都向他们吹嘘过什么,所有的同学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都在期盼着一个惊喜。
为了不让这些学生,尤其是像晏臣晖这种爱刨根问底的,老揪着自己问东问西的。费明让大家先给自己些时间,而他则是托着下巴,绞尽脑汁,思索起前世有什么简单,而且容易上手的游戏。这其实倒真不是费明想要藏私。眼前的这些同学,看上去虽然个顶个的聪明,但他们明显都没有系统的接受过基础的科学教育。若是如此,想要讲明白一件事,可能还要先讲清楚,与之相关的其他的各种理论知识,尤其是可能还要推翻他们之前的一些认知,这就太伤费明的脑筋了。所以他决定干脆找一个游戏,可以让大家积极投入,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扑克、麻将,这个世界没有,费明倒是可以教给大家怎么玩,但是,在这个封闭的飞船上,什么材料都缺,不可能马上就做出来。
鲁睿这个人,倒真是个“人才”。当他知道,费明正在帮大家琢磨一个,所有人都可以参与的游戏的时候,一拍大腿,直接跑回了房间。不一会儿,他又兴冲冲地返回了白特神舟的主厅,只是手中多了一副牌九和几个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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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非我和王昶兵几人,见到可以在这里赌钱,兴致一下提了起来。
王昶兵兴奋地问道:“乖乖,我说鲁兄弟,这玩意儿扛上一路,怕是也不轻松吧,你是怎么想着带着它们的?”
“唉,没办法,谁叫我平时就喜欢找人切磋切磋呢。就算是其他东西不拿,我的行李里也必须得带着一副牌九。”鲁睿颇为自得地回道。他见王昶兵也是此道中人,好感顿生,关心道:“王老弟,我看你这伤势比昨天好多了,只是这额头上的印记为何不见消去?”
王昶兵有些惭愧,说道:“冯姑娘的药膏确实有奇效,我也没想到这伤,能好得这么快。至于额头上的这个印记嘛。是我昨晚睡觉时,在行囊上压的。没什么大碍。”
“老王昨天一脑袋包,回屋之后,我发现他的肩膀和背部也有不少淤青的地方,于是按着冯姑娘的嘱咐,给他上了药。”任非我一边笑,一边解释道:“背上涂抹了药,老王就不能躺着睡了,只能趴着;他左右两侧脸上也有药膏,于是,他便将自己的行囊掏空,中间窝出个空,托着额头睡觉。”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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