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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是……”
“本小公主说了,我没事,不还有尔等在其身后保护,不是吗?”
“是,臣子定会竭尽全力去保护公主殿下安危,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才对嘛,本小公主是第一次出宫,赴远方遨游,至于本小公主的安危就拜托诸位了。”朝阳公主朱梦曦虽然心里颇微感到害怕,但出生于皇族,是皇家国戚中人,幼年时,受皇叔的恩赐,从小就教她琴棋书画,博览群书。
她的天资聪颖,一学就会,深受嘉靖的喜爱,被他誉为“聪颖小能手”之称。
刚刚的人影越来越近,忽影忽现,朝阳公主朱梦曦感受到了有所异样,忽然感觉此人没有任何敌意,只是他靠近这里究竟是……正当她冥想之余,那个人影终于停止了,她,脸颊红润,浓眉大眼时不时阖了阖眸,用雪白的双手搓了搓眼睛,是不是看错人了?
若隐若现的那人便是陆雍鸣,他闻着浓郁的脂香与体香交杂而来,出现在了朝阳公主朱梦曦身旁。
“好大的胆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出现在公主殿下身边,是不是不想活了?”黄金侍卫统领当着公主殿下的面叫嚷道。
朝阳公主朱梦曦看着这位俊美的男子,脸色羞红,那块炽热的心“怦怦”的声音上蹿下跳,无法用行动去表达自己突然喜欢上他了。
“臣子只是闻到公主殿下身上的香味,情不自禁地来到此地,一探究竟是何等国色天香的女子?无意冒犯,还望公主殿下多多海涵!”陆雍鸣脸部毫无羞涩,弯下腰来,一本正经地对其说道。
朝阳公主朱梦曦对陆雍鸣的神采奕扬,年少轻狂的气势深深吸引,陶醉其中。“大胆狂徒,公主殿下是尔等想见就见的,想说就说的?”
“一点也不害臊,夸夸其词而已……”
“没有像阁下这样会说的,佩服佩服。”皇家卫士一个紧接着一个当着公主殿下的面对陆雍鸣叫嚷道。
“臣子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半点欺瞒公主的意思……”陆雍鸣再次屈躬对不理会自己的公主说道。
陆雍鸣再次对公主谦说的时候,朝阳公主朱梦曦忽然间从梦境中晃过神来,痴望着陆雍鸣,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之前非常抱歉,说话有所怠慢。本小公主身后乃是皇家黄金侍卫,对公子你如此呵斥,有没有受惊,等到我回皇宫后,找我皇叔好好修理他们一番,替公子好好出这口恶气。对了,不知公子来到此地与本宫会面,是不是你喜欢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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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陆雍鸣自小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与曹仁俩做过同窗,对天下事甚是不少,可是对“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个概念尤为敏感,因为他孩童时期,不怎么接触过女子,也从未闻过女子身上的味道是怎样的?
到了弱冠之年的今天,才真正知晓了女子身上的香脂味是如此的浓郁,心里巴不得去伸手抚摸一下这位公主的肌肤,但因为他正是文人雅士,作为谦谦公子,才更要遏制这一坏习性,对方更是当朝皇帝侄女,掌上明珠,嘉靖更是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去看待,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荣宠万千。
“公子,本小公主说的是心里话,真的很喜欢你,你怎么和我说话吞吞吐吐的呀!是不是本宫长得不太好看,很不符合公子胃口,所以才……”小巧玲珑的小嘴很会说,除此以外,她撅着诱人的桃臀,柔荑般的玉手,双手磨合,食指点点,虽然看似十六七岁的小女伊人,但她处理事务果断、冷静,其实已发展到成熟女子应有的度量。
“不是公主你不靓丽,臣子觉得公主出身高贵,又知书达礼,为人谦和,吾家地位平平,出生于农耕世家,与公主的身份地位完全不符,多谢公主殿下的承蒙厚爱,还望多多谅解!”
“本小公主会在意公子出身地位吗?如果本殿下注重出身名利的话,岂会和你聊这么长的时间?”朝阳公主朱梦曦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那……请问公主姓甚名谁?为何从千里之堤的皇宫前来这江都县城之中?”
“本小公主名曰朱梦曦,这个名字是皇叔给我起的,我父王朱厚烃乃是当朝皇帝的堂弟。可惜不幸的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父王被倭寇围剿遇害了,母亲在我出生临尘时,难产而死,所以我父母尽双亡,出生降临之余的第二天,我就被带到宫中由乳娘照顾,大概在我垂髫之年,就随我皇叔一起生活,从那时候起,便一直留在皇宫,一步未出过远门。皇叔每到退朝之余,一回到寝宫就教我学写字。直到现在,本小公主才借此夕阳未落时分,来到江都县城逛一逛,溜达溜达,顺手就买了一副猴型面具,然后就遇到公子你了。”
“公主与在下遭遇的经历十分相似,还与我的一位结义兄弟也极其相似,咱们三个真可谓是同病相怜啊?!”陆雍鸣经深思熟虑后的感慨万千,对三人遭遇的家事相似而感到懊恼、怨恨。
星辰阁楼上,有位憔悴的文人君子正伫立在阁楼的天花板上,眺望着远边星际,欣赏“疑是银河落九天”壮观嘉景,深深地其吸引。
他陶醉于星辰阁楼外的星河,刚刚对陆雍鸣所说的话是他身临其境之时,仰空而感,没有回旋摇看。过了些许片刻,曹仁睁开眉眸,发现陆雍鸣不见了,挠一挠自己的额头,“难道是我发呆太久了?”于是,曹仁就四周找寻陆弟,星辰阁楼楼上找不到任何他的踪迹,“不在楼上游走,也许可能会在楼下踯躅着,参观拍卖会场。”曹仁心里由此联想。
他来到楼下时,隐隐听到有两人嘻言笑语,含情脉脉。躲在墙角露出余光乍看,居然是陆弟竟然和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在谈笑风生,他揉搓自己的双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之景,不由得感到惊讶、诧异。因为他和陆雍鸣从打小,就生活在一起生活,一起寒窗苦读三年五载,从未了解他从小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棉袄”。
曹仁左思右想,以下弟的这种刚烈倔强、处理事情非常的果断,绝对不会让人发现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如今看来,陆弟这人深藏不露,纳屋藏娇,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很是万分地感动!
“啧!啧!啧!”曹仁嘴里发出惊叹之语。
就当他惊叹不已之时,更意想不到的情况是那楚楚动人、体态丰腴的青年女子,翘起臀部,使出吃奶的劲用丰满纤瀛的玉胸,紧贴在陆雍鸣的手臂前,他尽力用手腕遮住,也挡不住她的玉体之香,香气扑鼻,亦让人找到幼婴时期吮吸之意。纵使是天神临尘也无法拒之,更何况是普通凡夫俗子?只不过惑人心神罢了;额头上的乌鬓双寰高髻,秀丝长发上的金簪镶嵌着赤凰图雕,耳畔上与鬓发间别戴金钗,显得其身份额外的高贵,孰能媲美。
陆雍鸣闻着各种奇香,眼神呆滞,神魂颠倒,打破了君子之道的桎梏,已经无法勉强自己的所言所行,其欲用嘴巴去蹭朝阳公主朱梦曦的吹弹可破的肌肤,与她的嘴唇的距离只差微毫,两人的心“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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