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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承骁对他的情绪十分敏感,许久没等到他的回应,下意识要去碰他的脸,却被萧元景偏头避开了。
“元景?”他心中一紧,低声安抚道,“没事了。”
萧元景静默了一会儿,说:“……无事。”
他没再抗拒梁承骁抱他,极倦怠似的合上眼,窝在对方怀里不动了。
这副几乎是回应的姿态反倒让抱着他的人愣了,梁承骁顿了顿,心底不可自抑地浮现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正要点燃几案的烛火,好好看看失而复得的心上人。
刚一动弹,就听萧元景打了个哈欠,用一种不咸不淡的口吻道:“前几天夜里,殿下是不是烧了我几大营的粮草?”
梁承骁:“…………”
太子殿下蓦然定住了,一些被遗忘的记忆瞬时涌入脑海中。
嘉陵关失火后没多久,方衡就带出了萧元景就是谢南枝的消息,随后几日,他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萧元景身上,完全把先前干过的缺德事抛在了脑后。
如果早知南越的端王就是他跑掉的太子妃,他就把三十万大军的兵器换成聘礼,客客气气地来向萧元征求娶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算不用睁眼,萧元景也能感觉到身下垫的“靠枕”在一寸一寸变得僵硬。
他轻轻笑了一声,终于有扳回一城的实感。
“睡吧。”他说,“想想明日怎么和我交代。”
—
许是因为疲累的缘故,即便在不熟悉的环境里,萧元景很快沉沉睡去了。
梁承骁抱着他躺了许久,神志清明,没有半点困意。等到快日出的时候,才小心地把人放在榻上,起身从帅帐中出来。
亲卫就在不远处守着,看到他掀开帐帘走出,忙上前行礼:“殿下。”
“去烧些热水备着。”梁承骁说。
萧元景平日就爱干净体面,昨夜是太累了没精力,等第二日一早醒来,估计要好好清洗沐浴。
军营中的条件不比东宫,侍卫均是大大咧咧的粗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上更要顾着。
亲卫刚应声,又听他道:“再煮碗粥来,要软和的精米,煮得浓稠些,配点心和清淡的小菜。”
“啊?”亲卫听完傻了眼,张着嘴磕磕巴巴道,“可是殿下,咱们营里将士吃的都是粳米啊。”
点心更是让他上哪儿找去,谁家出行打仗军营里会配厨子做这个。
梁承骁睨了他一眼,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这里没有,就不能想想哪里有吗。这么大的军营,难道一碗粥都煮不出来?”
他都这么说了,亲卫只能苦哈哈地应下,心底盘算着现在翻城墙去嘉陵关打劫稻米还来不来得及。
然而刚起了个念头,太子爷的视线就如同未卜先知一样扫过来了。
“不准去沂郡强抢。”他强调说。
“……是。”
亲卫于是默默转变了想法,决定原路回去敲诈那江城的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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