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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失去了张公子这么个出手阔绰的主顾,但他早看清了张家做事不干净,正好借此摆脱后续的麻烦,一身轻松。
况且他最近也找到了新的财路——冒充那位在松泉楼文会上摘得魁首的兄弟的名号写文章,拿给书商做成集册,在上京书坊内售卖,行情竟然也颇为紧俏。
卖书挣得盆满钵满之后,他还洋洋得意地给自己起了个无名居士的雅号,半点不以为耻——毕竟,读书人的事叫什么剽窃?
依他看,那个真正写出一手好文章的人才是傻瓜,这样一条发财扬名的路都没有发现,那就不怪他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了。
快走到家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屋檐下站了两个人。一位身着素淡的白衣,眉目和仪态都甚是出众,另一个还是半大少年,怀中抱几幅卷轴,紧紧抿着唇,略带敌意地盯着他。
书生心里正迷惑,忽然听得对方完整点出了他的名姓,又含笑道:“久仰大名,您就是无名居士吧?”
家门前忽然冒出两个不认识的人,书生原本还有些警惕,直到听到无名居士一词,才逐渐放松下来,神色也变得趾高气扬。
以为对方又是来找自己合作的书商,他端起架子,大言不惭回:“正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果然,那白衣公子听了之后,笑容又加深了一些,温文有礼地拱手道:“在下姓谢,此番前来叨扰,是想和您谈一笔交易。”
说着,他看了身边的少年一眼,少年撇了下嘴,不情不愿地上前,把卷轴交给书生。
书生展开一看,只见书卷上依次誊写了三篇文章,内容从四书五经到治国韬略不一而足,满篇的文采和才情几乎张扬跃然纸上。
他只扫了一眼,便知执笔者的功力估计他此生拍马难以企及,刚要皱眉,就听那白衣公子说:“在下愿付一笔报酬,只要您将这三篇文章以‘无名居士’的名头卖给书商,在上京流传开来。”
对方给的条件可以说极其丰厚了。又是有钱挣,还能白得几篇好文章。
书生的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这桩生意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地方,半信半疑捧着那三幅卷轴,有点不相信世上竟有这样易得的好事。
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惑,下一刻,那位白衣公子不徐不缓地开了口:“不过,在下也有条件。”
“这三篇文章必须分三日,在具体的时辰散发出去。头一篇须得在今日——”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眼天色,估算已过卯时,贡院会考的卷子应当全部下发完了,于是道:“现在就可发出。”
“以此类推,第二篇在十二的卯时,第三篇在十五的卯时。”
如果说一开始,书生确实动了几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但现在一听这几个节点,顿时就退缩了。
他又不是傻子,全城皆知贡院从初九到十五举办会试,这几篇需要卡着时间发出去的文章明摆着有猫腻,到时候生出什么事端,查到他头上来就得不偿失了。
这下怀中几幅卷轴立刻从香饽饽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他想也不想,立刻把文章塞给少年,不耐烦地就想推开这二人,骂骂咧咧道:“想坑害我就直说,这生意我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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