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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墨凉衣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她的世界只有命令,不会有过多的思考,她可以坐在一个地方一整天不吭声。
李承乾发明的火锅炉已经蔓延了全国,中午吃的是火锅,锅底是自己弄的,蘸料也配了,孙思邈嘴里喊着吃着容易发燥,但手里的动作丝毫不停。
在自己里的药箱里找了几味药,碾碎了放进茶壶里煮,很苦,李承乾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孙思邈和农老倒是喝的愉悦。
年轻人的味蕾敏感,小时候吃苦瓜很苦,长大了吃了不苦,不是习惯,而是年纪越大,味蕾越不敏感,吃完饭,走在驿站的花园中散步。
外面书声郎朗,内阁鸟语花香,驿站一处小园,隐于内阁之中,见翠柳垂绦,五行格局,藏风聚气,微风轻舞拂过脸颊,柳枝似绿绦之帘,几分清幽,几分静雅。
墨凉衣褪去了面纱,侍奉在李承乾左右,静立而站,细细观详,眸若寒星,空谷幽兰,眉如远黛,周身一股清冷韵致,姿容淡雅,不可于物。
走在园中的小径路上,脚踩青石板,找到一处小亭,弯腰拾起小乔的鹅卵石,朝着池中的鲤鱼击去。
“今年几岁?”
“十七。”
空灵的声音,仿若冰雪之魄,那清冷中隐透露着灵秀,眼眸望着前方,宛如九霄云外之人,其美貌放在世间也是难寻之姿。
“你这样子应该穿一身白。”
“是。”
转身就走。
“等一等,你想穿白色吗?”
墨凉衣作揖。
“请王明示。”
“看着我。”
李承乾看着她的眼睛,墨凉衣的眼睛充满疑惑。
“刚刚火锅味道如何?”
“热,辣,甜。”
李承乾沉思,没有好坏的概念,继续试探。
“那好不好吃?”
“王觉得好,属下就觉得好。”
“以后用我作为自称。”
“诺!我遵命。”
得,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慢慢来吧。
“剑给我。”
李承乾接过剑。
“你认为什么是对的?”
“王说什么都是对的。”
“什么是错的?”
“王说的什么是错的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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