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天魔不仅要承受阿鼻地狱每分钟轮换一次的酷刑,更要忍受万佛珠每分每秒,为了洗清他灵魂罪孽而形成的罪罚,被万佛珠的万道金光笼罩在中央插翅难飞的天魔,浑身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就像被炙热滚烫的铁水烫焦了一层皮,佛光普照在他的纹满纹身的肌肤上后,不断的在灼烧他的肌理。
仅仅靠着天魔自身的自愈能力,根本来不及修复。
因为还未愈合,肌肤就会被炽热灿烂的佛光重新灼烧。
那种钻心之痛,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千百倍……
双手腕被沉重的镣铐锁着,吊在阿鼻地狱中心的圆形黑岩石坛中央,天魔艰难的呼吸着,发紫的薄唇已经被咬的满是血渍,那是为了忍受住疼痛,不喊出声才咬的。
才两三天,在万佛珠的镇压下,天魔身上那深入骨髓的妖邪气息竟淡却了不少。
感觉到有人来了。
虚弱至极,毫无反抗之力的天魔微微牵动了下被灼伤的手指,缓缓抬眸,愤恨阴冷的盯着朝他走来的蒋子文和宫司屿。
他展露出一抹邪冷的阴笑,渐渐地,猖狂的大小声响彻整个阿鼻地狱。
“你们两个来找我……让我猜猜……是有事求我,对吧?”
就好像看透了蒋子文和宫司屿的来意,天魔嚣张的瞪着那两个他完全不放眼中的男人。
宫司屿也不和天魔废话,开门见山道:“做个交易,告诉我们弒帝在哪,我们答应你一个条件。”顿了顿,宫司屿补充道,“放你走肯定不可能的,你想都别想。”
“我都已经……被你们关在这,用万佛珠日夜折磨成了如此模样,你们还想和我做交易?还想从我口中套出弒帝在哪?你们是不是……脑子坏了?”
闻言,宫司屿阴寒着脸,扶额,侧转过身,看向蒋子文,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模样,完全没有任何继续和天魔对话的欲望。
宫司屿拍了拍蒋子文的肩膀,“你来。”
随后站在一旁,双手抱臂,等着看好戏。
蒋子文压根儿不和天魔废话,冷酷无情的英俊脸庞透着寒光,他挥袖,瞬间在结界处打开了一道进入的通道。
旋即大步流星的进入其中。
宽大的手掌骤然间衍生出浑厚的灵力,笼罩在天魔的天灵盖处。
宫司屿知道了,蒋子文打算对天魔用读心之术,妄图获取天魔脑海中对于弒帝躲藏之地的记忆。
这个办法看似简单暴力,可……
蒋子文的没有越皱越紧,最终收回手,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天魔,“为什么没用?”
“呵呵……哈哈哈!”天魔猖狂至极的大笑连连,“跟我们玩,你们还嫩!”
下一秒,蒋子文面如黑煞神,挥起一拳头砸在了天魔的脸颊。
见即,蒋子文身后的宫司屿也走了上来,抄起一脚狠狠的踹向了天魔的胸口,顿时踹的天魔吐血三升,差点没把心肺都吐出来。
就在蒋子文和宫司屿耐心全无,正混合双打对天魔拳脚相加之际……
灵诡早就意料到会是这副景象,直接召唤出了黑莲座,让他带着范无救和灵世隐进入阿鼻地狱阻止。
果真,当范无救和灵世隐赶到时,入眼就见他们的蒋王大人和宫司屿正你一拳,我一脚,凶残至极的对天魔进行殴打,那拳拳狠厉不带手下留情的。
“说不说!”
“不说打到你说!”
莲莲飞到了宫司屿和蒋子文之间,“你们干什么呢!小诡儿就知道你们两个在打人,打人有什么用,这人又打不死,你们两个男人只会动手吗!”
随即,范无救和灵世隐相视一眼,忙上前,范无救抱住蒋子文的后腰,将其拖走,灵世隐扯住宫司屿的后衣领,妄图将其往回拉,但是他力气不够,被宫司屿一把挥开,弱柳扶风般跌在了地上,顺带砸落了面具。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
你见过白狗穿衣,老鼠吃猫吗?你听说过纸人唱戏,飞僵吸血吗?来,你听我讲...
请不要用你的年薪来挑战我的零花钱,因为我一个月一千万零花钱!...
大圣,你为什么跟着那个贼秃去抢劫灵山啊?哎,一言难尽啊。当初那贼秃掐着我脖子问我,你是跟我去西天,还是我送你上西天天蓬元帅,你呢?他说西...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