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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样?癞狗子他们居然敢跑到老子的山头,偷采枇杷叶子和果子,难道老子就不该打吗?”王天一大声道。
“你说什么?你的山头?”赵铁柱重重一哼,“我们里垄村,几乎全都姓赵,啥时候蹦出你这么一个王姓的男人来了?”
“嘿,赵铁柱,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实话告诉你,老子现在是周玉芬的男人。”王天一傲然道。
“你是周寡妇的男人?”赵铁柱冷笑。
没错,周玉芬正是当初他刚回村时,被马国良一家叫来勾引他的周寡妇。
不知不觉间,他脑海里浮现起当初周寡妇勾引自己时,那一幅恶心的画面。
“没错,老子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王天一拍了拍自己胸脯,接着大声道:“你要是不信,现在我就把她叫出来,让她当面告诉你。”
话音刚落,一身花裙的周寡妇便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站到王天一身边,冲赵铁柱抛了个媚眼,咯咯娇笑道:“铁柱兄弟,别来无恙了。”
尼玛,你这女人脸真大啊,有了上次的丑事,居然还敢回来?
看到她,赵铁柱眉头紧锁,淡然问道:“周嫂子,这王天一,是你找的男人?”
周寡妇点了点头,吃吃娇笑道:“没错啊,天一就是我找的男人,怎么样?我现在这男人够强壮吧?”
这番话一出口,村里不少村民,尤其是阿旺叔,气得暗骂无耻贱货。
赵铁柱淡淡一笑:“不错,不错,周嫂子,你跟这王天一还真是豺狼配虎豹,绝配啊!”
“骂得好!”
一众留守村民纷纷附和,甚至有人强烈要求老村长阿旺叔将其再次赶出去。
很显然,大家伙都很是看不惯周寡妇这种浪荡女人。
不过,周寡妇脸皮也够厚的,浑然不在意,反而冷哼一声,尖叫道:“我呸,你们说赶老娘出去就出去啊?你以为你们是谁?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点法律常识了?”
说到这,她冲一直冷眼旁观的赵副乡长道:“赵副乡长,我现在的户口还在里垄村,现在他们这帮人竟然要赶我出去,赵副乡长,你说这有道理吗?”
“咳咳……”赵副乡长干咳了一声,扯了扯嗓子,打着官腔道:“按照规定,周女士的户口既然仍在里垄村,那她就是里垄村的人,任何人都无权剥夺她住在里垄村的权利,包括她继承她前夫在村里的土地承包权的权利
。”
“听到没,听到了没?”
周寡妇得理不饶人,声音高了八调,道:“你们当初把老娘赶出村,老娘不跟你们计较,现在你们还想把老娘赶出村去,休想!”
由于有了赵副乡长刚才那番话,留守的村民们谁也不好再作声,只好纷纷将目光投向赵铁柱。
赵铁柱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别急后,这才笑道:“周嫂子,你尽管放心,你现在要留在村里,随便你,不过,这个王天一,一个外人,竟敢在村里行凶打人,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赵铁柱,你说什么呢?王天一是我男人,哪里算得上什么外人?”周寡妇大声道。
“那好,那就不算他是外人,但他竟然敢在村里打人,你怎么解释?”赵铁柱喝道。
“打人又咋了?谁叫癞狗子他们跑到我承包的山头,偷摘枇杷叶子和果子?我让他们给钱赔偿,他们不给,我男人不打他才怪?”周寡妇再次大声道。
此言一出,那些归派村民们纷纷附和起来。
“就是,谁叫他们偷摘?”
“要是我在,非打断癞狗子的狗腿不可!”
“偷摘人家的枇杷叶子和果子,然后熬成枇杷膏,酿成枇杷酒,闷声发大财,却不给钱,简直太不像话了!”
……听着一众归派村民们的抱怨,赵铁柱彻底明白了,归根结底,还是这些人眼红和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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