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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或许是周望之的淡定影响了我,我那紧绷着的神经,竟也跟着逐渐松懈下来不少。
我忽然有些好奇,这些鬼物在台子上唱戏,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将道书合上,仔细地听着它们唱着的曲目,听着听着忽然有些犯困,不时地张着嘴巴,打了好几下哈欠。
整个人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什么时候靠进周望之怀里睡着的,连自已都不知道了。
我半梦半醒地睡着,甚至都睡出了魂魄离体的感觉,还舒服地在周望之的怀里动了两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村道上忽然响起嘹亮的一声唢呐——
“哔——”
我“蹭”的一声,立刻瞪大双眼,从沙发上坐起。
百鸟朝凤的送葬曲子,立刻在我耳旁响起!
“红……红白双煞!”
“是……是红白双煞来了!”我毛骨悚然地对着周望之喊道。
即便在进村之前,我的心里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甚至都给周望之写好了剧本。
可在亲耳听到这熟悉的曲调时,那刻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依旧将我吓得六神无主,有些乱了分寸。
“老婆不怕,老公在这保护你呢。”周望之依旧十分淡定,轻轻拉住我的手腕,将我再次揽入怀中,摸着我的脑袋,无声地安抚着我。
“你——”我的身体僵住,呆呆地抬起头来。
在见到周望之眼里的坚定,心里竟然萌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意!
我明明厌他至极!
却在潜意识里选择信任他?
这简直比杀了我还要恐怖!
随着红白双煞吹奏的唢呐声越来越近,刚睡下去不久的寡妇,和她那两个孩子,忽然“蹭”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浑身僵硬地打开房门,目光机械地朝着外面走去。
她们好似被这唢呐声控制了一样,明明留有些许自已的意识,却又是那半梦半醒的状态,根本控制不了自已的身体。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我当年被红白双煞堵在家门口迎亲的时候也曾有过。
只是这一次,在下山前无尘子给了我一张黄符贴在胸口,我才没被这鬼乐迷了心智。
但周望之这半条命的病秧子,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他怎么看着比我还要清醒?
此时,寡妇和她的两个孩子,已经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刚要起身跟上,看见正好路过门口的红白双煞,却还是被吓得腿软,瘫倒在了跟在我身后的周望之怀里。
我狠狠地掐了周望之一把,声音颤抖地对他说:“怎么办啊?周望之,我还是好怕,我不敢出去,也不想出去了……”
周望之被我掐的生疼,将我掐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拿下,之后五指相扣地将我直接朝着门外拽了出去。
“有老公在这陪着你,你有什么好怕呀?”
“走,出去会会这些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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