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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江念归勾了勾唇角,说不出来是什么意思,“既然如此,那就收拾东西离开吧。”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还特意看向江行寂:“兄长觉得如何?”
“这是堂弟的铺子,自然是你说了算。”
“哦?”江念归拉长了声音,笑着说道,“原来兄长也知道这还是我的铺子,我一看这里全是叔父的人,还以为自己的地契被人偷了。”
江行寂一直维持的温柔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但不管心里有多么得不满,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柔和。
“怎么会,父亲也只是担心堂弟,唯恐你忧虑过度伤了身子。”
“既然如此,那就谢过叔父了。”江念归也没说自己信不信,只是微微颔首说了这么一句。
只不过在江行寂听来很是敷衍,而且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这么简单且狼狈地解决。
看似他不用拿出那五千两,但实际上这间铺子之后的一切收入他们一分一毫都不能拿到了。
江行寂此刻才生出些许的后悔意味,早知道就让管家过来了,说不定即不用掏钱,又能将许老板留下来。
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江念归一眼就能看穿,只不过并没有说出来罢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江念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随后表情冷淡地点点头,“劳烦兄长替我向叔父问声好了。”
他说完之后也不管不顾江行寂的问题,兀自拢着衣领出了门。
而留在原地的江行寂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只不过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再次恢复到了往日里的儒雅。
*
江念归离开商铺之后并没有回荒山,而是在郊外的一处长满了枯草的河边和人见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⑴
他到的时候河边已经站着一个人了,正负手而立,看着一片干枯的草摇头晃脑地吟诵着诗歌。
江念归走过去,轻笑一声:“梁兄当真是好兴趣。”
“哎。”梁子玉回过头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情绪,“只有此刻我才感觉到世界的美好。”
听完他的话之后,江念归疑惑地问道:“这是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哎。”
梁子玉再次长叹一声,随后苦恼地对着江念归说道:“还不是因为在江府当差的事情,那里根本就不自由。”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面向河水仰望着天边:“整天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搞得我头都大了。”
发完牢骚之后,他又格外沉入地念了句不符合场景的诗句。
江念归挑眉,刚想假意安慰一番,对方就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这种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嗯?”
“少主过完年就要去京城了,想必也不需要我跟在他身边当个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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