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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得有人去,罗兰撑不到援兵赶到,她会死在这里,那个疯子的法术继续蔓延下去也不会再什么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会死。”我扫了她一眼。
她目瞪口呆,显然是才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恐怕罗兰从她那里问完话后只留了一句我会处理然后就打发了她吧。
“但是,但是……那东西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了,您这么去也只会白白送死的啊!”她轻轻摇头,嘴唇颤抖。
“我觉得你们这些‘人’总是把事情考虑得太复杂,在我看来事情只分两种,就是该做的和不该做的。有些事情可以放弃,但总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做的,哪怕它看起来希望渺茫。真正的理智在这种时候应该是用来找到能逆转局势的方法的,而不是在不该后退的时候退缩的——那不明智,只会让自己后悔终生。”我深吸一口气,“殿下,我没法想象自己逃走苟活下来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曾有人顶在我前面死了而我却像个懦夫逃走活下来——这太耻辱了,耻辱到我宁愿现在就拿这把斧子抹了自己的脖子!”
阿尔瑟娜的双眼闪动,仿佛起了涟漪的湖面,我紧紧盯着那双眼睛,继续说了下去。
“还是把事情考虑得简单一点吧,反正都是必须要赶赴的战场,那就什么都不要管先上了再说,战士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应该战斗到最后一刻!那把剑或许很强,但那家伙构筑的身体依然是人类的身体,总会有办法的。迄今为止我还没见过有什么活的东西是一板斧砍不死的,反正如果一板斧解决不了的话……”我说着把战斧托在胸前,对着她笑笑,“那就再来一板斧!”
独角兽之殇(4)
我错了。
我完全错了。
在留下一句话嘱咐阿尔瑟娜自己去避难后,我便没有再多加理会她,独自提斧出了宿舍。虽然她的状态还是有点令人担忧,但至少应该还没到非得需要个人照料她的地步。
然后就在我准备进入树林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遗忘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我还没有跟罗兰确认过她的结界……能不能直接穿过去。
好吧,现在我知道了答案——就是不能。
那道结界半透明的虚幻观感让我产生了一种没有实体的错觉,但当我试着直接一脚迈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它其实有一种极度粘稠的质感,像是半凝固的泥墙,身体的任何部位只是伸进去半寸就没法再推进一点了。
当然,我也试过用身体直接冲撞和用手里的战斧劈砍,一开始我还担心这样会不会对结界产生不利的影响,但动了手我才发现自己天真了,所有的蛮力都没有半分效果,再强大的劲头使在上面都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随着结界表面泛起的涟漪分散掉了。
稍微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这个结界能这么简单通过的话,那么里面关着那个疯子早就该提剑冲出来了。就连喜欢直线思考的我都能意识到,恐怕没有相当的魔法知识是很难找到穿过这道结界的方法的。
这是一个囚牢,也是一个围城,里头的人没法出来,外头的人也不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
我绕着结界走了一段距离,最后也没找到上面看起来像是突破口的地方。
“……”
举首望着这道规模宏伟又坚不可摧的巨大结界,我沉默了。
……现在该咋办?
一时脑热和罗兰以及阿尔瑟娜郑重其事地讲了那么些豪情的话,结果一到这里却卡在了入口。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万众瞩目下出征,结果还没走出营地就一个不小心摔伤了脚,别说打仗了,连座狼都骑不上去,然后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营地外送行的乡亲父老。
好尴尬……
要回去拜托罗兰让我进去吗?
恐怕不会答应的吧。
而且我实在没法想象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那场面光是想象一下就感觉会羞耻到让人想直接去死。
蠢死我算了……我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要不再试一次?或许是我砍和撞的姿势不对呢。
于是不死心我又站到了结界前,深吸一口气,高举起战斧。
然后正当我准备倾注全身的力气挥下去的时候——
“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让我扭过头去。
拄着法杖的妃兰站在身后不远处,用一种仿佛在瞧一个稀世傻缺的无语眼神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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