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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杀不器不动,提防着问道。
“昆仑墟。”
“昆仑墟是六界最混乱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去那里?你会没命的。”昆仑墟埋葬着上古诸神混战牺牲的所有人神魔,是六界最浑浊、怨气最深的地方,她为什么要去那里?那位公主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听不到七叶回答,杀不器朝她走一步,柔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那里,我陪你去。”
“我自己去,让开!”见杀不器靠近,七叶怒喝着祭出了荼白色的骨笛,那笛身上的卧佛像射出炫目的金光,让旁边的杀若紫忍不住一阵惊呼。
“不让。”杀不器也看见了那威势强大的笛子,但仍旧不动分毫,伸手祭出了自己的地魂枪。
两人剑拔弩张,几乎要一触即发的时候,杀若紫的一声尖叫打破了这紧张的时刻。
“嗯——”一身紫红繁复宽大衣袍的阡娈突然出现,一手掐着杀若紫的脖子,一手挥着闻起周围这个花草假山十分别致的庭院,而这精致的景色,却在他闻后便立刻化作了尘沙了随风飘逝。
魔君大人的紫眉一挑:“这就是地府招待贵客的地方?不错,着实很用心啊!”
柔柔淡淡的声音,却让这时赶到的鬼君夫妇脸色一白,鬼君颤抖道:“我们向来和大王井水不犯河水,还请大王放了小女——”
“放了她?”魔君一抬手,白衣白裙的女娃双脚立刻离地,正痛苦地四处蹬着,但那双大眼却狠狠地瞪着魔君,旁边的鬼君夫人已经心疼得泪如雨下。
“你们不知道,她是我朋友吗?”阡娈看了一眼七叶,瞪着鬼君,依旧是柔柔淡淡的声音说道:“你们拿这样的地方招待我的朋友,我怎么能放过她呢?”
“大王,我们没有想过要害她!”鬼君夫人哭着解释,“只是瞧着儿子喜欢,便要留下她罢了,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害她性命啊!”
魔君宽大的衣袍和上好的布料拂过七叶的脸颊,七叶却瞬间清明了,难道这庭院有什么问题?不过既没有要害她性命,便也罪不至死吧?
于是七叶抓住一缕那纷飞的布料,眼睛看着地面,淡淡道:“放了她,我跟你走。”
无事不登三宝殿,魔君大人绝不会闲到多少万年后才想起来要到邻居这窜门,原因只有一个:她在这里,魔君要的人,是她。
阡娈楞了一瞬,随即一把丢开杀若紫,一瞬间凑到七叶面前,啧啧道:“你,真的和她很像。”
七叶的心一痛,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替身的感觉。
“七叶,别跟他走!他可是魔君,是个大魔头啊!”杀不器抓起七叶的胳膊,将她拉到一旁,远离阡娈。
“太子殿下,”七叶转过头,眼神里有些暗色,“这庭院有问题?”其实七叶早该发现的,这个房间进出只有一条道,周围都是十分形似的假山,这是一种阵,除非主人带路或者破阵,否则被困在里边的人根本出不来。
杀不器眼神有些闪躲,话中有些歉意道:“昆仑墟很危险,我们不愿让你去冒险。”
七叶惨然一笑,想起了卫朗、无墨、小胖,甚至是司书星君,他们这些人,她曾经多么自豪地跟桫落说她有一帮好朋友,她说她要回到天界去,因为舍不得他们。
在红月山真心孝敬了她三千年的小灰狼小野猪们,她半句都没提起,但就是这些她真诚对待的所谓的朋友,瞧,要么一起欺骗她耍着她玩,要么就背地里暗藏鬼胎,这个世界上,她还能相信谁?
她差点爱上的人从头到尾都在逗她玩,把她耍着团团转,如今这些她曾经以为对她真心的朋友,也都如此这般,叫她如何不心死?
“当初你将我从门口带回的时候,便知道我要去昆仑墟吗?”毕竟那时候你就是把我安排在这间屋子了。
“魔君,我宁愿跟你走。”
两句话将杀不器的脸说得煞白,他朝后踉跄了一步,放下地魂枪不说话。
“哈哈哈——”阡娈仰头大笑,“小妖,你果然聪明!”
阡娈带着七叶飞出地府,一路上自然没人敢拦。杀不器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跟魔君对抗的结果,必定是整个地府在六界中消失。
当阡娈抓着七叶的胳膊飞到门口的时候,却见一身墨袍广袖的颀长身影背对着大门立在那里,地府阴森的风将他的墨袍吹起的声响犹如战歌。
他一手执剑,一手朝后背着,斜指地下的黝黑剑身却泛着刺目的金光,在这幽暗的地府分外抢眼,宛若神明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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