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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忍不住,手指撩了撩他的睫毛。
郁长泽迷迷糊糊睁开眼,熟稔的凑到谢淮舟怀里,嘴唇贴着他颈边的皮肤啄吻:“几点了?”
他刚睡醒,声音沙哑磁性,说话时的热气落在裸露的肌肤很容易引起身体反应。
郁长泽原本的困意消散,手指灵活的钻进衣摆,来回摩挲紧实的腰肢,顺着微微凹陷的脊椎往上滑,停在谢淮舟漂亮的蝴蝶骨上,狠狠抓了一把。
清冽的酒香在卧室漫开,本就在信息素里泡了一夜的谢淮舟骨头都酥了,之后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谢淮舟躺在床上,睡衣早不知哪去了。
郁长泽压在他身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室内酒香浓郁辛辣。
郁长泽的手掌从蝴蝶骨移到胸口,粗粝的指腹绕着乳果打转,唇舌含住另一颗裹吸,啧啧的水声在卧室回响,淫靡又放荡。
谢淮舟从胸口到脸颊红成了一片,他半眯着眼,放在枕畔的胳膊肌肉紧绷,五指揪住枕头的一角用力到发白。
郁长泽把他的奶尖舔得水淋淋的,鼓起的红豆胀大了一圈,尖利的虎牙危险地叼住它厮磨。
谢淮舟倒抽一口气,推他的脑袋:“别咬!”
郁长泽放开了,盯着被玩得红肿的两处奶尖问:“这里有别人碰过吗?”
谢淮舟不说话。
郁长泽便故意使坏,陡然加重信息素的浓度。
谢淮舟被酒香熏得昏昏沉沉,体温和某种欲望持续上升。
他眼皮虚掩着,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身上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双腿无意识蹬着床单。
郁长泽在他RT上拧了一把,又痛又痒的酥麻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谢淮舟咬着唇闷哼一声,音调婉转拉长。
郁长泽手指撬开他的齿关,将被咬得通红的下唇解救出来,他压着谢淮舟的舌面,手指在他的口腔内模仿XJ的姿势,进进出出:“不要忍着,哥哥听过自己叫床吗?又骚又浪,跟发春的猫一样,我都硬了。”
他说着,危险性十足地往谢淮舟胯间撞了下,沉甸甸的物什,耀武扬威地显示自己的存在。
谢淮舟咬住他的指尖,红着眼瞪他。
郁长泽笑了一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探向他股间,摸到一手滑腻腻的清液,他抽回手,将拉丝的水液抹在谢淮舟红唇上:“哥哥尝尝,够骚吗?”
“你要做就做,别取笑我。”谢淮舟企图表现的坦荡,但红透的耳根和被欲望浸染的嗓音暴露他内心的羞耻。
郁长泽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评价:“甜的。”
他脸上笑眯眯的,粗硕的阴茎却毫不留情地闯进闭塞的X口,刚进去一小节便被夹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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