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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去快回啊!”小山颇有些难为情地望着她,乔上云毕竟是个女子,他也不好意思跟着人家,男女有别嘛!
乔上云轻声应了一句,随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后门处。又趁着旁人不注意,狗狗祟祟的拐了个弯,爬上了二楼的楼梯。
二楼可比一楼安静多了,乔上云蹑手蹑脚地绕到金逸尘的雅阁后面,假装擦鞋蹲下身,竖起耳朵贴紧阁楼门偷听。
乖乖,好紧张,她还是头一回偷听墙根呢!
“金老爷何必如此为难人呢,柳姑娘与我情投意合,您若能成全我们二人,待我飞黄腾达之后,定会涌泉相报的。”说这话的是陈富举。
乔上云视线移到一楼:他口中的柳姑娘,莫非就是下面弹曲的那位花魁娘子柳如是?
“陈秀才,区区一个陇西县的花魁罢了,本公子还不至于和你争抢,让我借银子给你也未尝不可,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情。”这道声音低沉如弦,想必是金逸尘无疑了。
“好!只要金老爷助我得到柳姑娘,莫说做一件事,便是十件百件事,我也心甘情愿!”陈富举的声音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欣喜。
“童计酒楼你可知晓?”金逸尘问道。
“知道,那是我们首阳镇的一家酒楼,就开在我们书院附近的街道。”陈富举答道。
“嗯,童计酒楼近期推出了四道佳肴,听闻菜方子是你们村一个胖丫头所出,你可知道此事?”金逸尘问道。
啊,这两人难道是在打我的主意不成?乔上云心中一紧,耳朵紧紧贴在阁楼门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这个……不太清楚。”陈富举常年住在镇上,对于村里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是一无所知。
“我们的人打听到那胖丫头,听闻她名叫乔上云,是你的侄儿媳妇。”金逸尘轻抿一口香茗,悠悠然说道。
“金老爷您莫要打趣了,乔上云不过是个愚笨至极、顽固不化之人,又肥又丑且邋里邋遢,她怎会有什么菜方!”陈富举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与乔上云也算自幼相识,二人虽无过多交集,但乔上云是个什么人,他自是了然于心。
门口的乔上云嘴唇微颤,心中暗骂:你才又傻又邋遢,你全家都傻都邋遢,真是狗眼里看不见人有多高。
“哦,可本公子觉得她很机敏,不仅精通制蜡之术,还喜好讹诈他人,这岂是一个又傻又邋遢之人所能做的到的!”金逸尘说道。
“金老爷您定然是听错了,乔上云……”陈墨尘将自己对乔上云的了解,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番。
听完陈富举所言,金逸尘亦是满腹狐疑,目光投向身后的随从,“你们可曾弄错?”
“这?”随从亦是踌躇不定,莫非是杨掌柜搞错了?
“无论杨掌柜所言是真是假,你回去后稍作查证便可知晓,倘若这菜方果真出自乔上云之手,你务必要想方设法将其弄到手。”金逸尘说道。
“……好,我定当全力以赴办好此事,若菜方果真出自我侄儿媳妇之手,我必想尽千方百计弄到手!”陈富举忙不迭地应承道。
管它是真是假,先把银子弄到手,与柳姑娘见上一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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