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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微微偏了偏头,从这个角度可以近距离地欣赏到墨玉笙那张让月下牡丹都失色的侧脸。
元晦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在那翰墨似的黑痣上烙下了一个湿淋淋的吻。
“不关孙掌柜的事。是我自己在外面游荡……”
“为何?”
“我怕……”
“怕什么?”
“怕……睹物思人。”
墨玉笙愣了愣,旋即一手端起元晦的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牵起元晦的手,将他放在心口,正色道:“是我的错,不该自作主张。明年今日,我一定陪你过个完整的七夕。”
元晦重重地点点头。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油纸包里捻出块巧酥,递到墨玉笙嘴边。
“这是巧酥,给你的,还好来得及。”
墨玉笙刚张嘴,元晦却虚晃了他一道,往后轻轻一带,转而将巧酥放进自己嘴里,咬下一口。
他将印着自己唇齿痕迹的巧酥送到墨玉笙嘴边,眼底是稀疏月光遮不住的笑意。
墨玉笙调笑道:“你不是不喜欢吃巧酥?”
七年前,两人刚来春山镇落脚,每逢七夕,都会有姑娘带着巧酥上门。墨某人来者不拒,笑容可掬地收下,转手就送给元晦。
元晦是苏州人,又是个半大的孩子,没有不好甜口的理,但墨玉笙带回来的那些个巧酥,他是碰也不碰。每回都要甩脸色,而且一年比一年臭。
元晦扬了扬眉,语气带着点俏皮,“现下喜欢了。”
他带着几分期待地问道:“如何?尝出什么味了吗?”
墨玉笙乖乖地将巧酥含进嘴里,咀嚼了几下,评价道:“果然香甜可口。”
元晦愣了片刻,嘴角微微颤了颤,装作不甚在意地问道:“真的……香甜?可不许骗我。”
墨玉笙砸吧掉了嘴角的渣子,笑道:“我虽不好甜口,但你送的,便不一样。”
七月天,仲夏夜的风穿堂过,将元晦吹得透心凉。
墨玉笙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拉着他起身,朝院角走去。
元晦勉强挤出个笑,问道:“作什么?”
墨玉笙故弄玄虚道:“嘘,小声点。别惊动了他俩。”
元晦:“谁?”
墨玉笙:“牛郎织女。”
元晦跟着墨玉笙来到了院角的桂树下。抬头一看,桂树四周被人潦草地缠上了南瓜藤,歪歪扭扭的,看上去不伦不类。
不过一想到是墨某人的手笔,一切的粗制滥造也都变得情有可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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