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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贺打量着解玉的神色,又道:“容我再提醒你一句,解道长……封灵已经喝过一次孟婆汤了,如今记忆回转,再没有第二次失去记忆的可能。而只要她醒过来,一定是会找封家父子报仇的……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成为厉鬼都是她既定的命数。”
“命这东西,谁又能说的清呢?”
解玉重新坐回榻边,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封灵,“譬如我,从前也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跟你们、跟地府扯上关系……城隍主,多谢你耐着性子为解某释惑,但我如今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酆都大帝究竟会如何处置封灵?”
“鬼差们正全力缉拿封家父子呢,只要他们的魂魄没入地府,冥主与凡人的因果便彻底可解,封灵自然也没有用处了……若之后由我拍板,封灵是恶鬼也好,是厉鬼也罢,这些都无关紧要,继续在地府做鬼师娘娘,或是跟你留在人间,也都随她意愿……”
看着背脊陡然一僵,侧头摆出倾听状的解玉,乌贺无奈一耸肩,“可我做不了主,地府也自有律法,为人时犯下的罪过,注定要在死后受苦偿还……姑且算她不会化为厉鬼罢,可此番回去,也决计做不回地府鬼师了。大抵是和其他恶鬼一样,被投下地狱受折磨赎罪,直到某日恶业消弥,方能得最后的解脱。”
“……再没有第二条路了吗?”
解玉垂下眼睑,又长吐出一口浊气,似乎想掩盖住满腔的苦涩,可声音却远没有他面上展露出的那般平稳。
“解道长,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在跟皇室打交道么……难道还不明白,生路或死路,不过在冥主的一念之间罢了。”
伴着这番话,乌贺也彻底从屋内消失。
几番前尘
蓦地睁开眼睛,封灵的眼底还带着未散尽的霾色,像是还未从长久的噩梦中挣脱出来一般,视线茫然停滞在虚空的某一处,好一阵才似缓过神来般抖了抖眼睫。
勉强撑住余痛未消的身体,封灵偏过脑袋朝环顾了一圈。不是百望山的泥地,也不是酆都城的水牢……她如今呆着的,是一处再熟悉不过的小屋——北地城隍庙的客房。
可饶是如此,封灵的面上也不见任何的波动,平静得与一摊死水无异。直到感受到手臂间传来的细微拉扯,才多了两分异色,如大梦初醒般垂目看去。
是解玉。
此刻正趴伏在榻边沉睡,手肘压着一截白色的袖角。敷着药膏的左脸就这样直直撞进封灵的眼底,眉心微蹙,显然睡得不算安稳。
白色的,袖角?
封灵这才注意到身上的异样,从来殷红的衣衫重又变回了白衣,一如她千年前惯穿的样式。而本该透明虚幻的鬼身也变得凝实,乍一看竟与寻常凡人无异。
“封灵,鬼大王……”
解玉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呢语,又突然无征兆地从昏睡中惊醒。手习惯性的向前摸去,却意料之外的抓了个空。
解玉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仓惶扭头便朝榻上的封灵望去,正对上前者注视着他的平静无波的红眸。
“……鬼、鬼大王,你醒了。”
解玉一下子失了底气,眼神闪烁,说话也有些吞吐,却仍将视线死死定在封灵身上,一刻也不愿意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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