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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丑奋不顾身慷慨激昂大义凛然,救命于危难之间,面前的几个老者不再言语,刚才挨了几耳光的黄头发捂着脸不敢言语,昨天吃了一个糖果今天挨了巴掌,心里虽然恼火,但是终不能给来丑几耳光吧,和来丑算是扯平了。
“都散了吧,回家去。”来丑对最前面的人说。
人群有了松动,几个老者劝说着自己的家人回去。人群逐渐稀疏起来。
见有人迟迟不动,来丑跳上一辆拖拉机,指挥着拖拉机往前面施工,那样子好像他乘的不是一辆拖拉机,而是一辆装甲车。
惊魂未定的陈书记看着来丑的举动,点上一支烟,默默的吸着。直到人群基本散去,陈书记才从土坡上下来。
来丑从远处跑过来,对着书记镇长说:“你们都回去吧,这里的施工秩序交给我了,绝对不会给镇里再添麻烦。”
陈书记“嗯”了一声,坐上车走了。
书记走了,镇长是不能走的,镇长要留下来处理遗留问题。丁毛丁岚来丑都在,王镇长说:“你们几个都在,今天的事情本来不应该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也不怕。这件事的根源就是来宾和那个铲车司机的冲突,两个人的矛盾要化解,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王镇长,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我就行了。我来丑拿出老脸,我就不信东街人就那么恨我,不给一点面子。”不等王伟波说完,来丑抢先说道。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你们村委要搞好团结,共同努力,积极的把这件事化解。”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有人主动请缨,王伟波就顺水推舟安排了几句。
丁毛和丁岚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老家伙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王伟波坐上车也走了。
看到镇里的人都走了,丁丑扭头就回去了。
“今天这事有点怪。”丁毛说。
“施工发生冲突的事件不少,也不奇怪。”丁岚说。
“我是说今天来丑的表现有点怪。”
“哪里怪了?”
“你没有发现闹得最凶的是哪些人吗?”
“好多人我都不熟悉,不都是东街的群众吗?”丁岚狐疑的望着丁毛说。
“你是不熟悉,书记镇长也不熟悉,但是我熟悉,今天冲在最前面的都是来丑以前关系不错的人。我有点怀疑。”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这件事丁丑是幕后,是总导演。”丁毛说。
“这么多人,来丑就不怕演砸了?”
“他当然不怕演砸了,演砸了不过是工地继续停工,东街的为首闹事的会被抓几个,和来丑没有关系。演好了来丑名利双手。”丁毛说。
“这件事先不要说谁是幕后,先平息了再说,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尤其是红沟新城项目方,长期这样下去,镇里领导也顶不住。你要做正面工作。”
“我知道,大是大非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来丑回到家,泡上一壶好茶,从金灿灿的烟盒里抽出香烟,香烟就剩这一包了,好烟习惯了,十块钱一包的烟真的吸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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