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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楠牵起吴琮的袖子,唇畔悬着笑,牵着他而行。
吴琮同样是勾着笑容,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和他说想和他玩游戏的女子。
平时那些女子总是反抗,他既要满足心中的欲望,又要安抚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倒是有人不一样,虽然那人长得不好看,但若蒙住面纱,女子的胴体不都一样么?
重要的,还是情趣!
他们路过身着一席黑衫,方才蒙着眼睛几次要抓到姜楠的男子身前。
此刻这位男子的眼上白纱早已取下,白纱垂在他半敞的胸前,墨色的衣衫四散开来,他单手支在地上,另一只手里捏着一枚酒壶。
他扬起脖颈,饮下酒水。
水酒从他下巴,沿着喉结,漫到他胸前的白纱上。
白纱浸湿,将他古铜色的胸腹若隐若现的展示人前。
吴琮玩得花,是他们这群人之中众所周知的一件事。这些年来,有不少女子死在了吴琮的床榻。
这位黑衫男子他也不是惋惜女子,只不过,有些怜惜那些长得好看的姑娘而已。
他见到这个不怕死的女子牵起吴琮去往画舫后头的厢房,潋滟的唇畔漾开一丝笑意,抬手一把勾起一侧侍奉他的女子下颚,俯身将自己口中的水酒渡给她。
他舔了舔女子的唇,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如何?”
女子缓缓地收回想要劝阻的心思,眼睁睁地注视着姜楠牵着吴琮,在她眼前而过。她旋即侧目看向身侧的贵客,红着脸轻声回答:“此酒只因天上有。”
罢了,身着黑衫,胸前半敞的男子将宽袍一扬,拂过身旁女子的肩,吻上她的朱唇。
……
这间画舫上的厢房,是欢都留给吴琮的。
里面昏暗,浓着粘腻的香气,摆满各式各样吴琮从各地收集而来的“玩具”。
西边的窗户正巧能看到岸边的屋舍缓缓后退,而光线时不时地透过窗户落进来,将这个地方照拂得时明时暗。
姜楠牵着吴琮,刚一进房间。
迎面而来的是做小斯打扮的阿海,两人心知对方都想做什么,便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在吴琮的门口擦身而过。
进了房间的姜楠两手搭在吴琮的肩膀,将他往老虎凳上一推。
吴琮轻笑着取来一段白纱,“姑娘先将面蒙上如何?”
姜楠点了点头,接过面纱照做,正当她打算进行下一步时。
吴琮又打断了她,他急急地起身,“等一下,我先将东西摆出来。”
“东西?”
姜楠还以为又是什么“玩具”,便趁吴琮寻东西的空档,起身打量着四周。
这里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但能看得出吴琮最喜欢玩鞭子,鞭子摆满整整一墙。
皮制的,绳制的,带倒勾的,带铁珠的……
姜楠皱着眉,看着一样样还带着血的变态玩意。来到一面墙前,她的眉头更深了一些。她立足而站,好奇地打量。
这面墙面对床铺、老虎凳和窗户,上面什么都没有,却安装了不少的挂钩。
“找到了!”吴琮兴奋地高呼。
姜楠收敛神色,继续浓着笑意朝着吴琮而去,“公子,是什么东西啊?”
只瞧吴琮手中抱着不少的画卷,朝着这面空荡荡但是时不时被窗外光线照拂的墙体而来。
“姑娘不如帮我一起将这些画挂上吧?”吴琮笑着询问。
姜楠点了点头,“好呀。”
她瞬间明白,想来,怕是吴琮的什么白月光。他得不到所以每次玩别人的时候,要将这面墙上挂满那人的画。然后面对这面挂满画的墙,以达到某种变态的精神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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