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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傅兰萧会直接将这个耳坠的尖端刺进她的耳垂中。
不料他反手将耳坠扣在了他自己的耳垂上,黛争没有注意过他是否也没再管他的耳洞,而现下尖端刺进了肉中,有血珠顺流而下。
“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那不都是过去了吗?”
过去了?休想,苦肉计,谁不会。
黛争一投笔,看着他的血都滴落在了肩膀上,“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啊,傅兰萧?”
“自从你射我一箭,我就没有正常过。”傅兰萧捉住她的手,细细地用舌尖舔舐着。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不应该对一个女子动情成这般。
他已经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黛争呢,一个无名小卒,本来没了就没了,再多的也应该是恨意。
她放弃了他所有的好,为了逃跑不惜给他那个蠢兄长献计,她应该被他扒皮抽骨,才能解心头之恨。
但偏偏没有,他忍不下去,疯狂地寻找她的蛛丝马迹,三年过去,黛争的身影却在他的梦中越来越清晰。
在她自己也不知情的时候,黛争成了他最大的软肋。
而软肋,就应该被他藏在身边,不是吗?
他想完全得到她,是从身开始,他一定要看到她那个不曾在看向他时展现出的神态。
只要他再变成她憧憬她时的模样,与她说无数贴心的好话,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感动。
她毕竟是个善良的人。
“黛争,我们重新来过吧,”他将沾湿的手指向他下放探去,“我很想你,他也很想你。”
黛争不适地皱着眉头。
“我旷了三年了,这三年,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
傅兰萧:软磨硬泡之,我真是大聪明
第82章还魂
黛争的手碰到那处时,感受到它向上抬了抬。
她想抽手,但对面的人可不让,还在追问她:“有没有?”
他的模样,看样子势必要问到结果。
但黛争是不想让她痛快的,她也不乱动,静静地看着他。
摸着就摸着,她以前可没少摸。
良久才开口,“你是指哪种?”
傅兰萧知道她是明知故问,他就知道他如果说出这句话就要被她拿捏住。
他叹了口气,这个迫切要得到结果的人,突然捂住了黛争的嘴,不那么求于结果了。
“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怕我会想找你一样,把与你有关系的男人都找出来,再把他们全剁了。”
他又想到了什么,表达出了不满,“戚无说你身边带了两个孩子,我没想到都那么大了,十六岁的外族人,那还能算个孩子?”
他对这事耿耿于怀,甚至还罚了戚无半年的俸禄。
黛争直咧咧的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十分不忌讳跟他对着干,只要没有到傅兰萧的底线,他一般也不当回事。
当她静下心来品味他的话时,她发现,傅兰萧这个人一直没有安全感,他位高权重,博学多闻,俊秀无双,明明什么都唾手可得,不该为这些事情烦恼,可总要与她提点各种各样她周围的人。
无论她是否对那人有意思,他都要挑明,他看出谁谁对她有意思,让她提防,让她拒绝,他就算在榻上,也要让她承认他是最厉害的人。
“他们怎么能跟朕比?”傅兰萧刻意强调自己的身份时,才会用上朕而不是我,他总喜欢用自己的权利恐吓别人,就算现在,他是想着要用软磨硬泡的法子,来让黛争重新归顺,但总会暴露出他的老毛病,“是朕发现了你,也是你救了朕,你和朕才是命定的缘分,是朕之前错了,都过去了,黛争,之后他们也不敢觊觎你了。”
看吧,他还会拿权利压人,像极了在求偶中害怕会输掉的雄兽,极力展示自己的“美好”,企图挤掉其他竞争者。
“陛下,话说的太过了,我就是一个处处平凡的人,能对我这般的,也就是您了。”
之前她还是“男儿身”的时候,他只嫌恶地羞辱她,想把她杀掉,后来发现她是女子,更变本加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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