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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可以先回家了（第2页）

……手有些微震。

而身后的降谷零绕到了旁边在她手心写：刚刚那就是满分——接下来，我给你指示方向，你自己拿着，方向对了就开枪，可以吗？

热气源和靠背消失，身边一下变得空落落的，只有手心微痒。

末子指尖蜷起来，轻声请求：“请看着我，我怕打到人……”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降谷零快速而自信地写着。

川端末子只能重新调整姿势，在一片黑茫茫的世界里，努力地确认着方向。

而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她想望着萩原研二，可是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降谷零还在她背后画，让她转往东转十五度方向，又让她将手臂抬八度。

川端末子冷静地抬起手，内心委屈的要哭：[系统先生，我找不到方向呜呜呜]

[——！！！]

系统的声音比她还慌：[别慌别慌别慌！！！你挪你挪，我喊停……对对对，就是这样！]

系统的声音和降谷零的轻轻推力同时响应，川端末子扣下扳机，过度紧张之后的放松让她腿弯软下来。

头发从肩前滑落，失力、失重，绑着眼睛的布条一松，川端末子睁开眼睛。

逆光朦胧中，面容看不清的金发女性垂首朝她微笑，又被黑暗吞寂。

……错觉？记忆？

川端末子茫然地伸手，本以为扑了一场空，却被人握住，手心还被敲了一下。

有人说：做得很好哦。

川端末子知道是那几个警校学生之一，因为刚刚的幻觉，她一下没分清是谁。

撕去了气味和标签之后，她一视同仁，眨眨眼，笑靥嫣然：“我也觉得。”

本意只是在问她好不好的降谷零，眼前猝不及防出现一张漂亮的笑脸，被香槟卷发宛如风铃泡泡玫瑰般拥簇，一下子有些花了眼。

他没理解她的脑回路，但是被笑容感染，放轻了声音：“我也觉得。”

在一旁看着的松田阵平满脑子困惑：“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降谷零没回答，不过他也不在意：“快到中午了，要不要去食堂吃饭？”

降谷零这才发现他教了这么久。

他四处望了望：“其他人呢？”

“班长和他女朋友去其他地方逛了，萩去上了个厕所，诸伏不知道跑哪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打不通，可能手机没电……为什么你一打就通了？！诸伏那小子不会把我拉黑了吧！？”

诸伏景光正好走过来，无奈：“刚刚去充电了，才开机。”

“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哦。”

诸伏景光揽着他的肩膀，朝川端末子笑了笑：“我回来了。”

他只是说，没有表达给末子，像是松下了一大块不为人知的石头。

降谷零觉得奇怪，但又不好当场问。

等萩原回来后，他们四个带着末子去学生食堂，惹来不少注目。

大部分女生都是知道的，态度也很友好，只有男生们，不断往四人组跟前凑。

“这里还有空位吗？”

“妹妹吃的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