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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一微微眯起眼睛,扭头一看,见任秋浓拔开人群缓缓地走了过来。
细算起来,顾唯一和任秋浓在开学之前是没有任何恩怨的,报到当天的所谓恩怨也是任秋浓主动先动的手,她不过是略施教训而已。
那件事情在顾唯一看来只是一件小事,也是变相地告诉任秋浓轻易不要招惹她,她不是好欺负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任秋浓却是个心思极小的,这就算是和她结了怨了。
任秋浓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是大二的学生,再加上样貌出众,成绩也不错,又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在学校里的呼声还是相当高的。
她大声说:“就在报到的第一天,顾唯一就和一个她所谓的同乡纠缠不清。”
顾唯一知她说的是简系泽的事情,她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她收拾简系泽的那天虽然也有很多人看到,但是明显有人没把这事当回事。
而任秋浓做为大二的学生,以及她在学校里的威信,又说的是之前事情,力度当然就和程素素说的有些不一样了。
程素素一看到来了帮手,立即就又来了精神,立即大声说:“我就说顾唯一同学品性不端吧,所以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怀疑她。”
于湘湘和王凤儿对视一眼,两人并不是太清楚任秋浓说的那天的事情,所以都朝顾唯一看去,她们当然都相信顾唯一的人品。
顾唯一看向任秋浓:“学姐怎么不把那天事情整个来龙去脉说一遍呢?”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任秋浓的下巴微微抬起:“他说你当初在老家的时候的确和他订过婚,你贪慕虚荣另攀高枝所以就把他给甩了,那天他也没有和你演戏,是你在害他,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居然还暴打了他一顿!”
任秋浓那天就觉得事情不对,当时她没想出来哪里不对,只是她心里极度不喜欢顾唯一,所以她就一直在洗手间外等着。
等到简系泽终于拉完后,她再去问简系泽事情的来龙去脉,而简系泽恨顾唯一入骨,自然就会添油加醋的说出两人的恩怨。
所以那些事情听在任秋浓的耳中,顾唯一就是个品性极度低劣的人,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窍喜的,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顾唯一把她的任岱山抢走。
顾唯一听到任秋浓的话后反而笑了:“这些话是简系泽对学姐说的吧?”
“没错!”任秋浓大声说:“顾唯一,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唯一耸肩:“这事我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任秋浓正得意,想要好好羞辱一下顾唯,只是她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顾唯一脸同情地看着她说:“学姐居然会相信一个表演系的学生对你说的话,你这智商堪忧啊!他那么一个牛高马大的男生,如果不是他的配合,我这么弱小的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暴打得了他?”
任秋浓愣了一下,听顾唯一这么一说,好像是还有点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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