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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这刻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心中暗暗震惊,他没想到张志阳计算得这么精密,来了个关门打狗,不仅让范庆这批人全出不去,自己还要跟着成为嫌疑人,如果真被抓进派出所,自己这个副镇长必定声誉全无,干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张镇长,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我堂堂国家干部,竟然要被你陷害成骗子的共谋?跟你说,这都是蒋书记安排的,我只是按着他的指示照做,你竟然把我带来的这些客商定为骗子,然后把我当作帮凶?我打电话给蒋书记,让你跟他好好说个清楚!”杜峰一边说着,就一边拿出电话来,拨打给蒋贤德。
而这个时候,远在陆川县委县政府的蒋贤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收到消息,得知那批安排去的客商因要陆窖镇政府里面,而张志阳已经报警准备抓人,他心里很清楚,假若事情被查个水落石出,那他将面对难以接受的重大后果,他这个县委书记兼县长的位置绝对保不了。
蒋贤德跟秘书黄承万紧急商量了一番,看看临阵保卒比弃子是否更高明,毕竟杜峰保住了,还可以继续挡在前面,并且以后对付张志阳也更顺手,假若杜峰混不下去,蒋贤德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前往陆窖镇。
“蒋书记,必须要保杜峰!”黄承万的话音刚落,蒋贤德就听到手机在响,一看,正是杜峰打来的,他猜测出,肯定是杜峰把自己这个靠山搬出来,想以此震住张志阳,然而杜峰或许不知道,蒋贤德也忌讳张志阳的后台,虽然一直想暗暗捅番张志阳,但要真正面交火,蒋贤德一来没有年轻人的冲劲,二来不想跟张志阳有着明显的决裂,他还想保持着这份表面友好的关系,从而让张志阳疏忽大意,不会意识到他这个真正敌手的存在。
蒋贤德没有犹豫,马上就接听了,听到杜峰一个劲地把陆窖镇政府内发生的事情说个遍,蒋贤德还没有等他说完,立刻就对他说:“行了,我知道了,你把手机交到张志阳那里吧,我想跟他说几句!”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蒋贤德竟感到一阵紧张,这是他宦海生涯多年以来,甚少有的心理状态,并且对方不过是个初入仕途的年轻人,这让他自己也感到实在没道理。他可是县委书记,面对所在辖区范围内的一个小镇长,竟然惊怯起来,这难道是因为张志阳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高强本领以及超高素质,让自己受到震慑?
不管怎样,蒋贤德还是能镇定下来,思忖着如何向张志阳说话。他还是见过无法惊涛骇浪,也受过无数官场起落冲击的,可以称得上官场老油条,这么一点小波折难不倒他,倒让他曾经过硬的心理素质提了出来。
张志阳看着杜峰气定神闲的把手机交到自己手上,心里就来气,想着杜峰以为仗着县委书记蒋贤德撑着,就可以一点事也没有。他这次不打算就这样放手,要一鼓作气把杜峰打沉,就算蒋贤德说什么话也不会动摇他这个决心。
听到张志阳应叫了一声:“蒋书记吗?你有什么指示要跟我说的?”,蒋贤德连忙摆出一把庄重严谨的官场气概,沉实地说:“张志阳同志,听说你们镇政府出了乱子,我也是刚知道,杜峰说你把他当成嫌疑人,要让警察把他抓起来,是不是?”
张志阳轻描淡写地回答蒋贤德说:“是的,杜副镇长涉嫌串通外界的一伙骗子,把咱们陆窖镇的重要资源以及资产出卖,幸好我们镇政府能及时识破,知道他们伪称是某家大集团公司的经理,顶着这家大公司的头衔来招摇撞骗,而在这个过程中,杜副镇长很明显是跟这伙骗子有串通合谋的迹象,我们希望警方能把他们都带走,查个清楚!”
蒋贤德心里暗暗震怒,他觉得张志阳明知杜峰是自己下派出去的,却公然不把杜峰当一回事,还准备让警察来抓杜峰,那就是不给自己面子,然而他对张志阳现在陈述的事实无可奈何,只能打人情牌,向张志阳求情说:“张镇长,杜峰曾经当过我的秘书,是我培养出来并重点栽培的,我对他这个人很了解,他人品绝对没问题,我敢保证,这次杜峰也是受害者,他跟你们一样,都差点被这伙骗子给骗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杜峰不可能串谋这伙骗子来你们陆窖镇行骗,他也没这个胆子。希望张镇长你海涵,不追究杜峰这次的过失,当是给我这个书记面子吧。”
张志阳没等蒋贤德说完,就坚决地回绝了他这样的求情:“蒋书记,面子不是我想给就能给的。杜峰他如果有嫌疑,那就是司法部门是否秉公办理的问题,蒋书记你来作保证,也是不能让法律网开一面的,法律不会讲人情,也不会根据某个人物的主观看法而作出判断,就算你是县委书记,也不能妨碍法律的公正,你说是不是?所以,我确实没办法,请蒋书记不要再说了。”
蒋贤德听得出,张志阳显然不给他一点面子,还把谈判的大门封住,让他没有丝毫的余地能继续谈下去,这样的话,杜峰很快就会被陆窖镇的派出所干警抓走,虽然杜峰新上任副镇长不久,并且是陆窖镇政府排名最末的副镇长,然而,如果副镇长被带走调查,那在陆窖镇必定会引起轰响,成为平民百姓争相议论的话题,并且很快会在县里也传开来,这样全陆川地区上下都知道,并且在政界大部分人都会以为,杜峰这次失利,就是给他蒋贤德这个县委书记敲响了丧钟,他难以再树立过往一言九鼎的权威。
想到这里,蒋贤德觉得没必要再跟张志阳说话,忿忿就挂了线,礼貌客套的再见也没说一声,他望向黄承万问:“你不是一直点子多的吗?快想想办法?”
黄承万其实早就在想对策,他立刻对蒋贤德说:“蒋书记,陆窖镇的派出所所长倪源是咱们的人,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他,让他别去理陆窖镇镇政府的事情,然而他却很为难的回答我,说上级县公安局局长鼓汉民已经知会他,要督办,所以他不敢不出警,我看,咱们如果想入手救杜峰的话,得从鼓汉民那里入手,把他说服就行了!”
听到黄承万说起陆川县公安局局长鼓汉民,蒋贤德就有点恼火,想着这鼓汉民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我行我素,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拉拢,也不会加入任何联盟,仿佛要在陆川县另起炉灶一般,很多时候蒋贤德遇到事情,都只会找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陈建新,假若陈建新能躲过鼓汉民的法眼,没被鼓汉民干涉,那还好办。然而假若鼓汉民知道陈建新是在走后门,那他必定阻止。可以说,鼓汉民是警队里面的另类,也是官场里让蒋贤德最头痛的人,偏偏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件发生在陆窖镇政府的看似细小的事情,竟然让鼓汉民得知,并且通知陆窖镇派出所彻查,这样的话,他们想从警队那边入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就在蒋贤德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县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陆国海的电话。
陆国海是某部队退役出来的副团级军官,转业进入陆川县当政法书记不到两年,他跟蒋贤德长期保持着某个难以界定的距离,城府深得让蒋贤德不敢与他交心,更不会把他当作政治同盟,可以说,双方是独立而又河水不犯井水的存在。这次蒋贤德遇到政法方面的棘手事情,没有想到找陆国海,也正因为此,他不想被陆国海掌握到什么把柄,担心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精英人物,以后可能会把自己一刀捅翻。
本来蒋贤德在这个危急时刻,心里只想着如何解救杜峰,并不想接陆国海的电话,可又碍于情面,他接听后就说:“是陆书记吗?我现在有些重要事情,心里烦啊,能不能过些事情咱们再谈?”
然而,陆国海却呵呵的笑了两声,对蒋贤德说:“贤德书记,你是不是因为陆窖镇政府发生的事情而烦,告诉你,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鼓汉民,叫他处理妥当,对于公职人员,不能随便采取扣压及拘留等措施,也要他注意政治影响,不能对外面透露这次处理结果,相信杜峰同志不会有事,他只是去派出所协助调查,一个小时以后,他就会出来的。”
蒋贤德心中一阵惊诧,他只想着陆国海为什么这样做,这不是在给自己帮忙吗?可在过去他跟陆国海没有任何的来往,甚至蒋贤德还不敢把自己一些见不得光的行为透露出去,在陆国海面前,他总是保持着正人君子的作派。
或许是猜出蒋贤德会有这样的反应,陆国海仿佛故意解释一般的说:“市政府那边,有人很重视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通知我,协助一下。”
蒋贤德总算是明白过来,他心里想,难道市长朱伟明以及市政法委万洪亮书记,还有郭天龙他们,也在关注着这件事?他即时眯笑着对陆国海说:“我明白了,陆书记,这样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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